沈长梨立马恼了,“都说了别再提他……他的好,他的坏,都已成过往云烟。表哥,我此生跟他再无牵扯……”
她说着违心的话,轻轻别过脸,也不想让萧颉看透她的心思。她从未爱过一个人,萧老九就是她心中的朱砂痣。她这辈子可以游戏人间,却再不可能真正去爱一个人。
萧颉定定地看她片刻,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大荷包,抛到她怀里,“别嫌少啊!一点心意,以后你用的着。”
沈长梨笑看着他,当面就将荷包打开,“哇,这么多啊!让表哥破费了啊!表妹确实捉襟见肘了,还是表哥想的周到。”
她赶紧将荷包塞进怀里,“表哥,天黑了,我要走了,你也赶快回去吧!”
萧颉骑在马上却没走,只是深着眼看她,似乎意犹未尽,还有话说。
他正要开口,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
二人皆是一惊。
举目望去,却见夕阳一线光亮中,一骑绝尘而来。马上的女子英气十足,似乎赶的很急,裙裾随风而动,宛若仙子下凡。
萧颉蓦地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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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调转马头看向来人。
沈长梨看到来人,低低叹息一声。
李鹊华还未靠近就从马上一跃而起,她一掠就奔到沈长梨马前,眼睛连看萧颉都未看一眼。
她一手拽住她的马缰绳,恶狠狠地说。
“不是都说好的,明日我去接你。为何要这么做?是不信任我吗?”
沈长梨一脸讪笑着,“李大小姐,别生气啊!我表哥将我救出来,不是也一样?”
“表哥?”李鹊华重复一声,这才转头看向她旁边的萧颉。
风流无度浪迹花丛玉枪不倒的萧世子见到李鹊华竟然有些脸红了,“鹊,鹊华,别来无恙啊!”
李鹊华看清萧颉,愤然转头,冲着沈长梨怒吼一声。
“这个小无赖什么时候成了你表哥了?”
沈长梨一听,乌漆漆的大眼睛瞟着萧颉和李鹊华,趣味地勾着唇,看来二人有故事啊!
“咳。”萧颉被骂了,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鹊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记仇啊!若不是别人骗我,我怎么会掀你的裙子呢!”
萧颉这货有时候说聪明也聪明,有时候说傻也傻,他现在说此话,不是更勾起李鹊华对他的恼恨嘛!
果然,他话一落,李鹊华的鞭子就甩过去。
“滚!”
萧颉扯着马缰绳赶紧躲开她的鞭子,他挤眉弄眼地冲沈长梨示意,那意思是要她为他说句好话。
沈长梨离别的愁绪一下子散了,看好戏似的呵呵一笑,“表哥,那你先说,你为何要掀李大小姐的裙子?你可知道,这可是登徒子所为,太令人不耻。”
“我……”萧颉都快哭了,“我那时才五岁,别人告诉我,她裙子里七彩琉璃球,所以我才……我只想要琉璃球,哪想到……”
他话未说完,李鹊华一巴掌拍在他马屁股上。
马儿受惊,一声惊嘶,驼着萧颉没命地往前跑。
萧颉骑在马上,被颠得一上一下的,还不往回头喊。
“表妹,你要记住,你想要自由,他便还给你自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