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正值春夏。
是南青杞开花的时间了。
这种花在这种地带没有的,在中美洲和南美洲那旮旯。
但文茜发现,扶光某次见过自动更换的南青杞壁纸就一直在搜索相关资料。
很在意这种花的。
问她,她说是想看看,走的时候拿一点回仙境。
问想给谁,她说是一个痴等不归仙的仙子。
再多的,扶光也说不晓得了。
她说,仙境的大环境会孕育出诸多奇珍异宝。
她的山脚下曾经有一株金纹的南青杞。
这也是很难得能生长的植株了。
扶光过去过个几百年一有空,成天都躺在它旁边看着。
后来有个疯子听了消息,上门就讨要。
扶光那个急啊,当时给人打的半死不活。
最高峰不论上都极难生长植株。
好容易有这么一个好看的,还得送出去吗?
最后还真送出去了。
那个疯子不管不顾的,一有空就来,瞧着不打死不罢休。
扶光说起来都可无奈了。
她又不能真把那疯子打死。
那个疯仙子的魔法属性是世界的必需品。
他的死是不被允许的。
那个疯子就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地磨。
磨到不知多少时间,扶光对他的烦扰和同情大过其他,便让他把那株南青杞带走了。
这事说大不大,文茜就当个玩笑话听了。
。
又是一天的放学铃声响起。
因为身怀共同的秘密,又是同一立场,王默和陈思思、建鹏以及舒言熟悉了太多。
还因为有共同多少都看不惯的对象,关系愈发紧密。
作为他们共同看不惯的对象之一。
文茜结结实实对时不时偷看她,围在王默课桌前嘀嘀咕咕的小团体翻了个白眼。
“走了。”
学校门口例行等了二十多分钟,扶光出来了。
和陆妊嘉和鹿壬迦道别,文茜一甩包,拉着扶光就走。
“怎么了。”
扶光把挎包往身上一提溜,跟在她身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