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日沉迷温柔乡无法自拔,抱着温软泽督主,听着他好听的声音讲课,再偶尔偷一个吻。
什么神仙日子。
可惜好日子终要到头,倒在床上的两人突然就收到消息,皇帝要回金陵了,听说巡抚要给女儿打擂台抛绣球招亲。
长长的车架顺着原路返回。进了城人潮涌动,众人住的酒楼对面更是挂满红绸,一红衣女子站在阁楼,面上蒙着红纱只露出一双巧笑盼兮的美眸,身旁丫鬟端着托盘,上面正放着一精巧红绣球。
众人坐在包厢前窗户边,正好能看到对面少女的样子,如今楼下更是摩肩接踵人潮人海,喧闹声一声高过一声。
皇帝看了看天色打发姬安和宇文硕去临街买些小食来,让柳月眉坐在旁边与人聊天。姬闫奕也在这桌好似完全被皇帝忘了一样,连寒暄都没过问。
他直接跑去另一桌,王喜泽欢赫然在列,随之而来的是皇帝的一声冷哼,随后就被柳月眉妙语连珠逗得大笑起来。
桌子上摆着瓜子点心,泽欢把玩着一圆鼓鼓的瓜子,也不剥开,就捏在指尖把玩,细嫩的指腹膈出点点红痕。
看的姬闫奕眼热的紧,他悄悄把人手拉到桌底偷偷握住,然后单手开瓜子,开一个喂一个。
泽欢斜过去一眼,似笑非笑又带点得意。
突然间看到楼下两个跌跌撞撞的人影,正是被皇帝叫去买小食的姬安与宇文硕两人,被人撞得东倒西歪,规整的衣领都歪了。
他拍了拍专心剥瓜子的姬闫奕,一看到两人狼狈的样子就笑了出来。
只听间一声锣鼓喧天,人声的浪潮再次冲上顶峰。
那红衣女子接过绣球奋力一抛,直直的向两人冲来,宇文硕眉头一皱,拿出一枚铜钱一抛生生将绣球的轨迹改变了。
数十双手伸的笔直都在争抢着,隐在人群中的几人互相对视一番,快速行动起来,把歪了的绣球重新引导过去。姬安虽没有武功但好歹是皇子出身骑射也是用心学过的,一眼就见那绣球在向自己涌来,转头看见宇文硕正低头翻看着怀里的糕点,他一把抓住宇文硕肩膀吸引他注意力,而此时绣球正向着宇文硕背后越靠越近。
“遭了!”姬安摸着胸前,他焦急的说,“父皇最爱的烤鸭丢了!”
不等宇文硕说什么他就转身向人流相反方向跑去,这时两人间留出一大片空隙。
“嘭——”一阵锣鼓声响,绣球尘埃落定。
坐在皇帝身边的柳月眉不可置信的望着楼下的宇文硕,手里的帕子被搅的抽了丝,嘴里喃喃自语。
“不可能。”
“这可真是造化弄人。”皇帝摇摇头,状似不经意间说出,“八府巡按家的小姐与柳尚书家的你……”
“家室相当,看来只能做平妻了。”
与别人一起做平妻!?这是刘月眉自清醒以来从不会想的,她要的丈夫一心只能有一人,从身到心再到名。
她手里的帕子都要被她撕烂了。
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宇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文硕推开门就对刘月眉疾声说,
“这是个意外!”
我在上面看的一清二楚明明就是他自己撞到绣球上的!柳月眉越想越气,暮得站起身来向前一跨步。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破空声响起。姬闫奕站起身来四处戒备,把泽欢拉到自己身后,王喜立刻钻到桌子底下。
一声闷哼声响起,只见柳月眉正好挡在皇帝身前,一尾箭矢正扎进她胸膛,血液慢慢渗透出粉色纱裙,她面色惨白着倒了下去。
“月眉!”姬安与宇文硕惊叫出声。
“派人去请大夫!”皇帝怒吼,虎目锐利地瞪着对面酒楼,“宇文硕给朕捉拿活口!”
皇帝用极其柔和的目光注视着倒下的柳月眉,目光中带着满意,果然是天生凤命。
宇文硕领命出门,王喜屁滚尿流的从桌下爬出来也出去了。泽欢看向扎在柳月眉身上的箭矢面露难色,低叹一声,可惜了。
这一番南巡经两个月,历来南巡都是半年,皇帝败了兴致,加上受伤的人要好好修养这回去一路上可谓是慢之又慢。
等到了皇城已是一片寒风刺骨的冬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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