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散尽,夜幕已退。
屋外鸟儿停在枝头唧唧喳喳叫个不停,屋里的姜饼饼翻了个身继续睡。
小嘴嘟囔着。
“臭鸟,好吵……”
半梦半醒间赖在床上半个时辰。
实在睡不着了。
终于睁开困涩的眼皮。
“头好疼。”
她酒量没长啊,还是一杯倒。
想喝酒消愁都不行。
昨天晚上没来得及抒发胸口郁闷的情绪,两口酒下肚,昏头了。
嗯?
谁送她回来的。
姜饼饼拍了下脑门,“是他?”
又在焚绝面前丢人了。
她抓起被子捂住脸,声音闷闷的:“不会撒泼打滚,在屋顶跳鬼畜舞了吧?”
“叩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
继而响起少年清冽的声音。
“师姐,你醒了吗?”
姜饼饼麻溜的坐起来,“没醒。”
“……”
“哦不是,我那个……”
她在床上跟个傻子一样,当场即兴表演手足无措手舞足蹈。
“给你煮了醒酒汤,起来喝点?”
姜饼饼闻到身上一股酒气,难为情地朝门外的人说道:
“哦,我换个衣服,去院里喝吧。”
焚绝:“好。”
少年倒映在窗前的轮廓渐渐走远。
姜饼饼松了口气,快速捏了好几遍去尘诀,灵识扫过储物手镯。
挑挑选选。
选了件鹅黄色渐变紫色的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