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饼饼小脸黢黑。
“金丹中期?你有咩有搞错?我是个傻子诶,你的要求别太离谱。”
焚绝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说,“别小瞧自已,你个小骗子鬼点子多得很,金丹中期没商量,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你就等着被里面那个居心叵测的坏人发现,一剑杀了你。”
荒谬!
“你一千多岁没谈个正经恋爱,是不是因为每天忙着催别人修炼。”姜饼饼嘴角绷着,“好好好,我怕了你了……”
“我答应你好了吧。”
识海中的焚绝被气的七窍生烟。
但凡他报出大名,求他指点的人从剑宗排到月神谷都绰绰有余。
偏偏这个小丫头不懂珍惜。
焚绝神色不虞,手指却没停,双手结印,神识很快把姜饼饼罩住。
大殿里面。
凌寒川惊愕道:“古长老,胡编乱造也有个度,你从何得知这些。”
“呵——”
穿着宗门长老服饰的男修转过身。
“无知小儿,整个修真界谁不知道秦绝意嗜剑如命。你也不想想,她修的可是无情道,若不是杀了你生父,抛弃了你,又是怎么得证大道迈入化神境?”
哦莫哦莫!
凌师兄的生母居然是秦师伯。
怪不得她今天第一次看到秦师伯的时候,就觉得他们两人某些方面神似。
她的直觉果真没错。
姜饼饼继续扒窗户偷窥。
凌寒川黑眸随着古长老的话逐渐失去神采,直到看不出往日的坚定,他双手紧紧握住拳头,嘴里重复一句话。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古长老轻蔑地笑:“秦绝意是杀夫证道,抛弃儿子的卑鄙小人,而你——”
他得逞地朝凌寒川走过去。
双手钳制凌寒川下颌。
强迫对方抬起头。
“而你,不过是被欺瞒几十载的蠢货,凌寒川,你的亲生父亲被秦绝意所杀,难道你还要在剑宗继续勤勤恳恳替他们当牛做马,做这个剑宗大师兄吗?”
“你住口!”凌寒川绝望地吼出声。
这是姜饼饼第一次看见凌师兄这么失态,话说回来,这个打击确实大。
古长老狂笑不止。
“废物!”
“你这个无视杀父之仇的孬种!”
“不——”凌寒川抱着脑袋往后退,“我不是,不是这样,我要去问师父!”
“你不配练剑,你更称不上剑修。”
古长老步步紧逼。
姜饼饼越看越不对劲。
焚绝直言道:“那个人是魔修。”
“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