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弛!”裴月姝气得拍打他的后背。
可霍弛怎么可能放过这到嘴的肉,扛着她去了屏风后面,松下层层幔帐,刚将她放在床上,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他身上的气息明明是清雅的檀香,却也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和窒息感。
裴月姝开始还挣扎着不要,但很快就被他软化,两人拥在一起忘我的亲吻。
衣物一件件地被丢出,霍弛喜欢和她肌肤相贴的感觉。
他紧紧地拥着她,仿佛二人合为一体,不知过了多久,他直到最后也不愿松手,只是调转了一下让她压在自己身上。
他拉起被褥将她盖住,只露出雪白的颈脖,上面凌乱地布着一些细碎红痕和牙印。
霍弛也没好到哪去,他的脸颊被裴月姝咬出了血,配上微微的潮红,风流至极。
两人的呼吸和头发都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裴月姝察觉到什么,身体一僵,她想从他身上下来,但被他紧紧搂着,她完全无法逃离,反而又让它更嚣张了的几分。
“你有完没完?”
“。。。。。。没完。”霍弛眉眼舒展,懒散地靠在大迎枕上,眯着眼欣赏她此刻的妩媚秾丽。
那带着薄茧的手掌又开始在后背游走,裴月姝颤了颤,不由软了声音,“别闹了,一会长极会来。”
可她不知道,她这样的声音霍弛根本受不住。
霍弛凑到她耳边,嗓音越发低哑,“叫我一声霍哥哥。”
裴月姝脸色红润,是气的。
“挞拉公主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
霍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又生怕她以后不再见自己,他讨好似的吻了吻她的锁骨。
他抱着她起身,“在路上了,很快你就可以见到她。”
青天白日的,裴月姝不好意思叫水,只能狠狠地瞪他。
霍弛没脸没皮地朝她笑,“等着,我去找水。”
裴月姝拍开他凑过来的脸。
各自清洗后,长极也来了,见亚父在这一点也不觉奇怪。
“再有几日就是陛下的生辰,陛下想要什么礼物?”
长极老早就想好了,面露期待地看着霍弛,“亚父可以像上次一样带长极出宫吗?”
这有何难。
霍弛拍拍他的头顶,而后,父子俩无比默契地看向裴月姝。
裴月姝哪敢有二话。
时隔半年,挞拉公主重回京师,但待遇是完全不一样了。
那时,她是尊贵的挞拉使臣,如今,说好听点,也就是个人质。
挞拉王年事已高,只剩下她这唯一一个后嗣,有她在手,挞拉王就是再恨大晋也只能乖乖臣服。
挞拉公主不知是心知肚明这些人不会放她回去,还是和霍弛达成了某种交易,老实的不得了,一点当初的桀骜不驯都没有。
“不必提防她,她不会离开京师,除非我死了。”霍弛脸上的咬痕还没有愈合,坐在离裴月姝三尺远的地方。
上次的孟浪,裴月姝还没有消气,今日他能进景阳宫都是托了长极的福。
长极已经换好寻常衣物,裴月姝也和上次一样,系上了面纱,三人乘坐一辆低调的马车,悄悄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