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没有名字,甚至根本算不上是个人。
唯有大小姐真心待他,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
“我答应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季宜灵露出笑容,两个有情人久别重逢,又说清了误会,自是干柴烈火。
霍弛冷冷地收回目光,趁他们忘我之际,御马悄无声息地绕开了此地。
“他们的关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只是猜测。”
“呵。”这么大的事她都不告诉自己。
“别生气,去你那里。”裴月姝轻拍他的脸。
霍弛冷漠的别开,“还是算了,我怕明日太后不好回去。”
“那就回去吧。”
霍弛缠在她腰间的手陡然收紧。
裴月姝失笑,主动仰头去吻他。
“别闹了,天快亮了回去吧。”
明明是个美好的夜晚结果却被旁的人打断,不怪霍弛脸色臭。
他将裴月姝悄无声息地送回去,陪着她睡了一会,在天亮之前离开。
裴月姝起得比往常晚一些,第一件事便是遣人去明慈太后那看看她。
银翘回来道,“明慈太后卧病没起,不让我进去看去。”
裴月姝了然一笑,殷常和许英才那两个老狐狸自以为找了个将才想来分一杯羹,谁知竟是将季宜灵的老情人找了回来。
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真是有趣啊。
至于昨夜季宜灵和易峥说的话,裴月姝不用想都知道。
她叫来周时章,让他这些时日务必好好保护长极。
周时章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可是有人要作乱?”
裴月姝点头。
“那你怎么办?”
裴月姝看向他,实在是周时章的反应太大了些。
“贺兰辞是文官,他保护不了你,太后也让我守在你身边吧。”
看着周时章认真的眼睛,裴月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她撇开脸,有些难以接受。
“不必了,会有人看护我的安全,表弟好好照看长极便好。”
周时章脸上闪过受伤之色,行礼后默然退场。
裴月姝呆坐了许久,直到贺兰辞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