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人问这个啊!
那群大佬什么都问不出来,反而更加不安心,只能一直把她关起来防止她再给克里昂传消息。
本来她都快能退伍了,结果这几年活生生被关在这唱铁窗泪。
这地方并不是监狱,只是一个看守所,还有很多当时克里昂的卫队亲兵什么的,所以他们第一个攻破的地方就选了这里。
“我应该问点什么吗?”罗温哭笑不得,虽然完全不知道他们之后经历了什么,但就是感觉到发生了很多她难以想象的事。
她这几年为自己申辩了很多遍,都没有任何人相信她是无辜的。
现在既然人家找过来了,那她真的投敌也不是很过分吧?
“都可以问。”陆秋说道:“不过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呢,边做边说吧。”
一间看守所让他们人手增加了十倍不止,这是政治犯待的地方,所以完全不怕开到那种为非作歹的暴徒。
不过说实话就算开到了,也就是给她多加一餐而已。
“诸位都是职业军人和政客,多的话不用我说。元老背叛了人民,挑起无谓战争、控制转变技术并以此敛财,他们是在吸所有人的血……”这种演讲陆秋向来不会的,只有两面一句话是她自己想说的。
只是开会前女王拟了一份演讲稿给她。
人心向背现在是最关键的。
“你都不能说服他们你让他们怎么跟你。”她一边写一边嫌弃陆秋简易版的发言稿。
反正不用她自己做,所以就任由她去了。
这里一大半是以前克里昂的亲兵,一小半是别的各种原因被丢进来的政治犯——大多是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或者被当做替罪羊,对元老院的怨念由来已久。
不反正她暂时要做的也只是把元老会铲了。
她尽量说得抑扬顿挫,但实在是没那个口才,中途还是被人打断了。
“道理我们都懂,阁下又是什么人?”说话的是一个带单边眼镜的男人,他原先好像是一个小勋爵,因为干事太不管不顾得罪了人被扔了进来。
他一打断,别的人也三言两语起来。
“就是,你别是什么脑子一热的劫匪。”
“虽然我们在这也没什么自由但也不至于跟你一起去卖命。”
就连一直乖乖听话的,克里昂的亲兵们也探了个脑袋,似乎是想让她说一说。
陆秋一拍脑门子,她还以为联邦的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但他们被关在这里,没有太多消息渠道,大概是不知道外面的事的。
她看向罗温,对方无奈出列开始解说。
一个说辞反反复复,她也不是什么太有耐心的人,所以当然需要一个传声筒。
一群人被关进来的时间比较靠后,一听说和巴别塔有关,一个个脸色开始变得姹紫嫣红。
“你,你们就是那个,那个硅基生物的……那么多恐怖袭击……”他顿了一下,理论上劫狱也属于恐怖袭击了,所以现在他们是被挟持的人质吗。
“说得很好,不过在看守所的诸位多少都见过面,那边的军人们除外,你的人手,似乎没有你说得那么多。”之前说话的勋爵继续问道。
现在大部队还在伊尔曼,要不然她能来劫狱呢。
陆秋翻了个白眼,这货被关不冤。
“正在赶来的路上。”她身后,布拉德上前一步解释道:“别的消息属于军事机密,我想我们并没有义务全部告诉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