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果然派了一个女服务员来到耒小春所住的酒店房间来看护她,到了后才发现方金阳已经提前一步到了。
而耒小春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郑三得知了这一情况后,干脆也来了,和方金阳面对面,方金阳面色冰冷地说,“你是谁?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是陆羽的朋友,也是耒小姐的朋友,我知道他喝醉了,特意安排人过来照顾她。反而是你,看着面生呀,不是本地人吧?”
方金阳哧地冷笑起来,“小春是醉了,可是用不着你们多管闲事。”
郑三呵的冷哧了声,“兄弟,话不要说太大了,你说我多管闲事,我还说你来历不明,不知道想对耒小姐做什么事儿呢,你快点离开,要不然我报警了。”
“报警?你脑子有病吧!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许你在别的地方是个什么大人物,但是在沙市,我,郑三,就是这儿的地头蛇。”
自称自己是地头蛇的人还是很少,方金阳倒有点喜欢起郑三的坦率来,不过他心里还是很生气,耒小春醉了,他来照顾是很正常的事儿,这郑三算个什么玩意儿?
还没等他想清楚,郑三又说,“你赶紧离开这里远一点,要不然我真报警了!”
“她是我女朋友。”方金阳郑重地看着郑三的眼睛,“懂了吗?她是我的女朋友,女朋友喝醉,我在这里照顾才是正当的,你这个外来人,在这里才不对。”
“我是受陆羽委托,找了个善解人意的女服务员来照顾耒小姐,注意,是女的,你和我都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我们别吵,我俩都出去,行吧?”
“不行。”方金阳固执地拒绝。
“好,那我们都别出去,我得看着你,免得你对耒小姐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
“你——”
方金阳气急败坏,又很无奈……
这一切,陆羽还不知道,也是郑三故意不给陆羽打电话,想着如果连这么点事都处理不了,还配当兄弟吗?
而方金阳当然不可能给陆羽打电话,为了这种事求助陆羽,他面子往哪儿隔?
但陆羽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严重怀疑自己有可能感冒了,到家后连忙喝了一袋板蓝根预防。这时候许微尘还在睡着,陆母说,许微尘是真的病了,摸着额头有点发烧呢。
又问陆羽,许微尘怎么搞得这么狼狈?陆羽大约说了几句,陆母也就明白了,说,“小许的性子倔,她知道这件事对你很重要,所以不遗余力,那位耒小姐虽然很优秀,但是她性子太躁了,太冲动,也没有那种完全为着你的心。”
陆羽想了想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其实小春也没错,她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希望小许也多为自己想想。”
对于陆羽的想法,陆母其实不太了解,只觉得目前这一群年轻人的情感,真的搞得太复杂了。
她叹了声,“反正儿媳妇我只认小许,即使你把股份给了那位耒小姐,她也只能是你的合作伙伴,你如果要娶她,你就和她回广州去,你们去大城市里结婚生活好了,别留在平安镇碍眼。”
“妈——”陆羽真是无语了。
这一晚,耒小春一直在吐,许微尘一直在发烧。
许微尘的父母也来到陆羽家里,四个老人头对头坐一起,又谈起许微尘和陆羽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