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盯着他惨白的脸啧啧称奇,“凤辞,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你娘子吸干了阳气?”
“今日怎的这么虚?”
江文修摸着下巴,左右打量了他一番,煞有介事地点头。
“秦烨说得对,凤辞,你娘子好像真的把你吸干了。你这般模样,有点像我们族里一个老叔。”
“那老家伙家里有妻子,还整了十八房妾室,养在外面的也不少,我每次见他,他都一副被吸干了模样。”
“我说江小爷,你当凤辞是你家那废物老叔,他堂堂七级武灵师,哪有这么容易叫女人吸干?”
云绝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李重挑眉,“你那老叔尚且要二三十个女人才能吸干,凤辞妻子一人能办得到?”
兰溪笑道:“小心宋夫人听到了,堵在门口骂你。”
他可没忘记,凤辞的妻子和崖猴兽对骂之事,那等骂人的气势,可不是他们能招架得起的。
江文修想到宋榴花那嘴巴厉害的丫头,缩了缩脖子,“我就那么一猜,你们听听,可莫告诉她。”
楼恒、农珩、路远、李重、薄苍等人被他这怂样逗笑了。
凤辞听他们越说越离奇,摇了摇头,“莫要乱猜。”
至于他如何变成这般模样的,凤辞隐约猜到些什么。
晌午,凤辞实在是无力,交代凤山和宋元一番,便先回去了。
宋榴花此时也刚醒,她今日脸色亦不好看。
惨白的小脸,一脸无精打采。
杨嬷嬷担忧道:“夫人昨夜可是没睡好?”
族长也是这么一副摸样,她摇了摇头,劝解道:“年轻人,适当折腾,莫折腾过了。”
宋榴花大脑好似蒙了一层薄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杨嬷嬷已经端着洗脸水出去了。
她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干脆算了。
马上,她以后会知道真相的。
晌午,饭桌上,宋榴花看着虚弱的凤辞,有些心虚。
吃过午饭,她悄悄找到杨嬷嬷,“从今日开始,顿顿都要炖补汤,放竹宝进去。”
“我的就不要放了。”
与其吃虫,她宁愿就这么虚着。
杨嬷嬷欲言又止,想劝,又止住。
那竹宝这么好的东西,夫人怎的不懂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