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在地下一层大厅多次“狩猎”无果,结果居然听到小井手步在地下二层跟失心疯了一样疯狂砸钱。
还是挂在平伶带来的那个两面三刀的小贱|人名下!
真是活见鬼了,小井手步癖好变态玩死的女孩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知道内幕的女孩对他退避三舍才是人之常情。可从没见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而且小井手步居然还脑子发抽甘愿为她大出血。
阳子并不清楚内情,她不知道辛辞盈并没有这么大脸能让小井手步失了智,钱都是砸给傅怀璧的,或者说是砸给权力的。
钱权钱权,本就是一家。
阳子怒气冲冲地走进地下二厅,第一眼先看向舞池台上。来时她打听了一下那个被她哄骗的小演员,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想破了头都要大红大紫,一句“找金主”就跳了坑……听别的客人说不知怎么就被小井手步拉到舞池中开始调教。
结果这一眼让她十分失望,小演员已经不在台上了。她好一顿找居然在一个卡座边看到了她……好像被人妥善上药护理过了。
而让她更气愤的是,小演员旁边还坐着平伶……这女人总是坏她的好事。
阳子不清楚卡座那边坐着的是谁,她紧接着就去搜寻辛辞盈的下落。既然小井手步将酒水挂在她名下,那她一定是他的下一个猎物了。
眼见辛辞盈步履轻快地往外走,阳子一把抓住了她,然后用此生最大的声音喊道:“阿央这是打算去哪儿啊?得了小井先生的好不会想跑吧。”
辛辞盈在这里化名平央,明里暗里表明了与平伶姐是一条船的。
阳子喊完这句话才发现地下二层今日的不同之处,那么多人在场却出奇的不吵不闹,大家都相当守规矩,就像一个野蛮人突然开始束手束脚地打了领带学着餐桌礼仪。
小井手步往她这里看了一眼,居然转了性似的看见猎物跑路都不生气,转过头一心一意与一个男人说话。
辛辞盈懒得与这种同为女性却甘愿替人当帮凶,喝同性血液的女人多说一句话,挣脱了她的控制抬腿就走。
身后低沉悦耳的嗓音突然阴测测的响起,傅怀璧似笑非笑地对着小井手步说道:“你要是敢把我给你的东西弄丢了……”
男人言尽于此,小井手步却瞬间听懂了,匆忙转过身冲辛辞盈大喊道:“你瞎跑什么?还不快滚回来!”
阳子眼见形势峰回路转,一瞬间又得意起来,她不清楚卡座中心的人物为何能定生定死,但最重要的是她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
她再次牢牢把住辛辞盈的胳膊把她用力往回带,颐指气使道:“没听见小井先生叫你吗?没规矩的东西。”
阳子继续咄咄逼人地提高了嗓音说道:“听领事说你是今天第一天上班,怪不得会惹客人生气。但没事,幸亏你跟了小井先生,小井先生他最擅长教人规矩了……”
迎着辛辞盈愈发森冷盛怒的眼神,阳子得志又恶毒地吐出了一句话:“许多客人才来二层,可能不知道刚才小井先生在舞池台上为大家带来的一场好戏……不如趁大家都在的这个机会,好好让小井先生教教你什么叫专业。”
二层的客人确实不知道阳子所说的好戏是指什么,但在塞卢姆尼堡这种地方,这种模凌两可的词语总是能最大限度地勾起兴趣。
气氛略微有些躁动起来。
领事疯狂给阳子打眼色,难得出一个极品样貌的货色,他可是奔着把辛辞盈压榨到死的剧本去的,怎么能在第一天就折在小井手中。
小井手步也不敢直接下决断,只要傅怀璧还在这儿一分钟,他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揣摩这位爷的心思。
傅怀璧懒洋洋地品着酒,靠在真皮沙发上无动于衷。
小井手步犹豫道:“傅公子什么身份,怎么能看这种不上台面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