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在黑六腿上拉一刀,可能一碗血还没接满,它伤口就愈合了。”
鲁露情绪似有缓和,阎良致命一击道。
“放心,我就是放点血,不要它命……
而且我真的有大用,关乎到我的实力!”
“咱们的工程!”
“甚至整个地狱的和平!”
鲁露彻底被忽悠瘸了,不但点头同意,还助纣为虐,帮着安抚受惊的黑六。
黑六什么想法不得而知,只见它耷拉下耳朵,翻了翻狗眼,一脸生无可恋妥协了。
黑六不是人,甚至不是狗,但这两人是真的狗!
阎良手持鬼刃使劲划拉,越划越心惊。
“这黑六也太皮糙肉厚了吧,鬼刃都破不了防,辛亏有孟婆汤,不然昨天命丧狗嘴了!”
最后索性改划为砍,终于破了黑六防御,腿上出现一个细长伤口,渗出丝丝鲜血。
阎良眼神发光,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大海碗来,如勤劳的挤奶工半跪在地,殷勤贪婪的接取狗血。
“这……”鲁露惊道:“这碗也太大了,你怎么这么……”
“无耻”到嘴边,鲁露又咽了回去,嗔怒道:“换个小碗来,或者接半碗就行。”
“知道了知道了……”
阎良敷衍了一句,如见钱眼开的守财奴,死死盯着碗里的狗血,目露精光。
正兴奋着,血流突然变成了血滴,沥沥拉拉得如前列腺患者的悲伤。
渐渐地,血滴也没了。
阎良看了眼伤口,心中悲伤逆流成河。
还真特么愈合了!
刚开始就结束了!
硕大的海碗里,那浅浅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嘲笑!
大碗残血,碗越大,人越傻!
阎良又拿碗边在狗腿狗毛上刮了两遍,一滴都不舍得浪费。
鲁露捂嘴偷笑,黑六则趁机仓皇逃窜,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倒是心里的伤痕更难痊愈。
阎良抱着碗狗血,找了个隐秘的角落,把玉佩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