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头发好想逃,却逃不掉。
木剑宛如摄魂钉,白光犹如囚魂笼。
绿头发难以自拔,魂影不断撕裂,再不断组合,灵魂在不断煎熬中渐渐虚幻模糊。
阎良看着这一幕,神色冷漠。
“很痛吗?”
“我向你保证……”
“你们大朴家族的人……都会经历这种痛苦!”
“阿……西……吧!”
“忠诚!!!”
绿头发的灵魂发出最后哀嚎,彻底消散。
阎良挺直的腰杆瞬间弯下,他看了眼鲁露的魂影,歉意惨然一笑,倒地昏迷。
……
阎良身心俱疲,伤势沉重,这一觉睡了很久。
他是被令牌震醒的。
睁开眼睛,天色昏暗,分不清是黄昏之后还是黎明之前。
伸手去掏令牌,手脚还是疼痛无力,阎良都懒得起身,干脆躺着打开令牌。
是黑无常打来的一点通。
“小子,昨天有事没问你,返阳顺利吗?”
昨天?
原来自己睡了整整大半天,此时已是第二天黎明。
阎良没好气道:“都接你一点通了,你说呢?”
黑无常愣了一下,笑骂道:“昨天真的有特殊情况,发现了……靠,我跟你解释个屁,你也没必要知道。”
“没事就行,省得我去帮你搞肉体了,就这样,挂……”
“等一下!”
阎良急道:“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新的肉体……”
“滚蛋!”对面骂道:“你一点通都接了,不好好的吗?”
“我被朴氏家族的人给揍了,老惨了,鼻青脸肿,手脚酸痛……
可惜令牌没有摄像头,不然我这就给你视频看看……”
“摄什么头?视频是什么玩意?”黑无常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