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妙嘴也毒得很。
可夏玄基却丝毫不在意似的,摇了摇头道:“丫头啊,看来你还是嫩啊!权谋的手腕是强了一些,但这治国用人的手段,你还是太嫩了。”
夏玄基忽然一脸严肃,像个真正的父亲一般,坐在椅子上道:“当皇帝,就是应当如此。”
“大臣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反正说说而已,他总不敢真的跑到你寝宫里去找你要钱吧?”
“特别是对付李牧这种贪官!还是有本事的贪官!他更不敢追到宫里去找你要钱了。”
夏玄基十分耐心地将自己的为王之道说给了夏玄妙听。
虽然听起来确实有几分道理,但夏玄妙的三观却不允许她如此。
她回答道:“哼!君无戏言!”
“行,那你自己想办法搞那五百万贯去吧!反正我是尽力了。”
夏玄基无奈地摇了摇头,顺手拿起一旁的水杯正要去洗手间的“井”里舀水,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老脸一黑,又回到了水龙头旁。
“不行,我还得找那个李牧商量一下。”
说罢,夏玄妙转头就往外走。
等夏玄妙彻底离开后,夏玄基伸着脖子往外望了望,发现女儿走了,然后立马嘿嘿一笑,拿着一袋盘缠就出了门。
另一边,夏玄妙带着思琴一起来到了县衙,并向门口的两名衙役说明了来意。
从始至终,这两个衙役的眼神都停留在夏玄妙那张如黑帮大嫂一般既美丽又危险,还带着一丝王霸之气的脸上。
“薛姑娘,要不您先在县衙里等一会儿吧!我家大人刚去了厂区,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
夏玄妙眉头微皱:“厂区?”
“是啊,就是…咱县的工业区,就在城北。”
“那我能去吗?”
“您去了也进不去,咱县的工厂管理很严格的,闲杂人等都不准入内的。”
夏玄妙见状,立马摘下脖子上的怀表,塞到衙役的手中道:“这怀表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定制款!一点小意思…”
“姑娘万万不可!”
衙役一听,立马把手收了回去道:“姑娘!您这是害我啊!若是让老爷知道了,那我这双手就别想要了啊!”
“这么严重?”
“我们县令老爷说了,缺钱找他要,谁若敢收受贿赂,就剁了他的手!”
“所以啊,我们也不缺钱,您就别害我们了。”
夏玄妙顿感意外,没想到这狗县令这么有底线?
生意是生意,贪污是贪污,李牧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贪官,顶多就是官员经商、与百姓争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