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动静!”
“什么意思?西府之地,没有人为金钏儿求求情吗?”
“……”
须臾。
在一道道目光注视下,宝珠将从西府探听回来的结果一一道出,时而,也是一问有应。
放下手中木箸的秦可卿多惊讶。
宝珠所言,西府……好像对金钏儿的事情多平静,尤其,并无什么人为金钏儿求情。
起码,宝珠没有探听回来。
婶子此刻正在老太太身边伺候,平儿所言,并无人找到婶子身边,至于宝玉那里……亦是没有什么动静。
“其实。”
“这样的结果,也是在意料之中。”
“金钏儿不过一个丫鬟,又犯下那样的过错,非如此,太太不会生怒将她赶出去。”
“在别的事情上,或许可以劝说太太。”
“涉及宝玉,就不好说了。”
“自珠大爷去了之后,宝玉在太太心中有万钧之重。”
“太太做下的决定,西府那里可以劝说的人不多。”
“金钏儿、玉钏儿她们……没有去找凤丫头求情,估计心中也觉那般事难以言出。”
“老太太那里,金钏儿能找的,也就鸳鸯她们了,涉及宝玉的事情,鸳鸯也难和老太太说。”
“指不定说了之后,老太太会更生气。”
“鸳鸯有些体面,亦不过一个丫鬟,难以有力。”
“至于宝玉。”
“他对那些丫鬟们的好,是有的。”
“这个时候却不一定有那样的心思,就算真的有,也会被袭人劝住的。”
“袭人那丫头,我瞧着是一个内秀之人。”
“宝玉身边的姨娘,她也是有心的,此刻……,诸事难料。”
“……”
看向远处的宝珠,听其言,尤氏也有所想所得。
没有什么动静的结果,的确出乎预料。
本想着多多少少会有一些人求情的,而今细细一想,不一定真的有人有胆子去做。
尤其是在涉及宝玉的事情上。
金钏儿的那件事,无论如何,想来她是有错的,又错了,就要受惩罚,再加上关联宝玉的缘故。
只会更严重。
自己先前所想,有些小了。
凤丫头!
也许有人求到她那里,以凤丫头的性子,前去为金钏儿劝说,完全是没有任何好处。
反倒大可能为太太说一顿。
老太太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