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婆子反应过来也连声附和,“是这样的没错,老奴只是阻止那丫鬟!”
迫于淫威,院里的其余婆子也点头,但那一众官差,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没等阮老夫人得意多久,
江寺正开口,“您还是得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大理寺就是这么办案的!这明明与老妇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公堂之上自有分晓!”
阮老夫人还是被带走了,怕老脸丢尽都挂不住了,和沈氏一样袖子掩面。
皇城夜晚,繁华热闹,此刻仍旧有不少行人小贩。
官差带着人一出府,百姓们就八卦地围拢上去。
“这阮家可真热闹,隔三岔五,就有人被抓!”
“可不是嘛,这次抓的是谁?”
听到声音,阮老夫人脸挡得更严实了。
“这不是那阮老夫人嘛?”
“你怎么认出来的?”
“这阮府最老的就是她,不是她还会是谁?”
“……”
听到这话,阮老夫人差点没活活气死,合着她挡了白挡就算了还被骂老?
而翌日晌午,大理寺公开审理劫囚案的消息不胫而走。
百姓们早早就排在大理寺外,围得水泄不通。
达官显贵们不好亲自来,就专门派了自家小厮来看,压根不愿错过这八卦,一时间阮家万众瞩目。
公堂之上,两旁的衙役立在两旁神情肃穆,而堂上的大理寺少卿不怒自威,不敢让人直视。
阮老夫人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却从未与人对簿公堂,此刻也被这场面震住了。
被关了几日的沈氏则神情恹恹一见阮清姝她就来精神了,怒目而视,“你这不孝女!”
“肃静!升堂!”
话音落下,阮清姝跪着地上,恭敬之余不卑不亢,
沈氏也不情不愿地跪下。
但阮老夫人过不了心里这槛,拄拐杖,故作艰难地下跪,好似下一秒就要摔倒,她等着人来扶,好让自己不那么跌面。
但堂中的衙役无动于衷。
见状沈氏不忘端着嫡母的架子训斥:“二丫头,你怎么都不知道扶着点你祖母?”
“可不敢指望她,这不孝的东西!”
过足了嘴瘾,阮老夫人才下跪,放下拐杖,掸了掸身上的灰,“二丫头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祖母,就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一错再错下去,忘了自己是阮家女!”
闻言阮清姝觉得可笑,这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她别和阮家撕破脸。
“那孙女也请祖母别再助纣为虐!”
阮清姝桃花眸眯起,笑吟吟地回击。
“你!”
阮老夫人心悸了一瞬,她甚至在想这么孙女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都肃静!”
大理寺少卿拍了拍惊堂木,“将人带上来!”
很快刀疤脸的杀手头子被五花大绑押送进公堂。
见状阮老夫人掩了掩口鼻,沈氏目不斜视,她掐着手指控制自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