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道:“幸好我多长了个心眼,提前找高师傅问过天气,不然陛下只怕还要一直担心。”
“看来皇爷对高师傅的信任,是越来越深了,就是这等小事也只信高师傅。”
“可惜我家里没有合适的孩子,不然把他送到高师傅那里,让他也做了高师傅的学生,那我家以后……”
就在他打小算盘的时候,突然听到朱由检正在叫他。
“王承恩,你发什么呆呢?”
朱由检有些不高兴。
王承恩瞬间清醒过来:“奴才有罪。”
不过朱由检倒也没有深究,他对着王承恩问道:“这几日朝臣们,私下里是不是都在议论什么?”
王承恩连忙摇头:“这些事情,皇爷您该问骆大人的,奴才可不知道。”
朱由检认真看了他几眼,然后才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去把骆养性给朕叫来吧。”
等王承恩走后,朱由检轻轻点头。
“看来王承恩这奴才,倒也没有借着掌管东厂的机会,去重新监视群臣。”
“既然如此,朕倒是可以放心了。”
没多久,骆养性走进殿来,路上王承恩已经跟他交代过了。
所以他一进大殿,就对朱由检说道:
“回禀陛下,最近朝臣确实都在暗中诋毁李将军。”
“他们都说朝廷在关外根本没有大胜,反而是吃了败仗。”
“就连京中士子,也都在说李将军的坏话。”
“尤其是那个叫史可法的,跳的最欢。”
朱由检眉头微皱:
“他们就如此不信任朝廷的官兵?”
骆养性其实对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是知根知底。
他知道朝臣得出这样的结论,其实是误会而已。
但他却懒得为朝臣解释,而是小声说道:
“这……微臣不知。”
朱由检冷哼一声,随后又问道:
“那京中士子又是什么情况?”
“朕记得那个叫什么史可法的,不是已经消停许多,还跟李若琏见过了吗?”
“当时二人还相谈甚欢,他怎么现在又骂起李若琏了?”
骆养性苦笑道:“陛下有所不知,那史可法最开始,确实跟李将军关系不错。”
“大军出征时,他甚至还想着一起出关呢,不过李将军觉得他还要准备今年的科举,所以就没让他跟着去。”
“谁知道史可法一直留在京中,竟然误信谣言,这才会站出来诋毁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