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恶心。
2xx年6月9日
雌虫……有些麻烦,有些用处。
算了。
2xx年8月17日
是我的。
只要抢过来,就是我的。
2xx年11月22日
米赛尔星有千年难遇的流星雨
想去看看。
……
兰易斯使用了量子阅读技巧,一顿速翻,终于找到了法斯特成婚那月的日记,好消息写了整整两页,坏消息,剩下的全是乱码。
从小要强不服输的雄虫悄咪咪地瞥了对面一脸信任的雌虫一眼,认命地垂下肩膀,眯着眼睛开始分析乱码。
克莱德坐在兰易斯的对面,确保从哪看都是日记本的视线死角,这才松了一口气,
视线停留在刚刚成年的雄虫身上,雄虫的眉眼天生冷峻,气质阴郁,抬眼看来时有着藏着不住的锋利。
此时他垂眼翻看着手中的日记,纤长微翘的睫羽遮住了眼底的冷漠,间或露出金灿灿一点,无端有些柔和的意味,就是鼻尖脸颊在翻找蹭了一点灰渍,克莱德摩挲了两下指尖,准备一会赶紧忽悠兰易斯去洗脸。
下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暖暖地洒进来,让人无端多了几分倦意。
两小只一个撑着脸让自己不睡过去,牙疼似得倒抽着气,努力瞪大眼睛破译日记。
一个呼吸清浅安静地望着对方发呆,避免对面没撑住磕到桌子上,挺直的背脊微微放松。
冷不丁一股呛人地劣质烟味从空中传来,克莱德恍然回神,被熏地咳了两声。
终于找到理由脱离苦海的兰易斯停下动作,关心道:“怎……”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阴影就从背后覆盖了两人,银色的长发迤逦地垂到桌面,发丝的主人一手一个按住两小只的肩膀,面色森然,阴恻恻地开口,“在看什么?”
兰易斯:……
克莱德:……
*
赶走了求知欲旺盛的两小只后,法斯特无奈失笑。
像他这种自私自利的雄虫,才不会大咧咧的把心事在纸上。
结果大石头没钓到,来了块小木头,还是拖家带口的。
修长白皙地指尖轻轻触碰着略微泛黄的纸张,轻柔的将翘起的一角抚平。
夜色温柔地流淌在那双蜜金色的眼眸,默默注视着那行杂乱不堪的文字。
7月23日
真是——
(划掉)
(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