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这是宴少交代的。”管家轻声打断虞念的话。
江年宴?
虞念下意识环顾四周。
“宴少不在这。”管家微微一笑。
不在这?
回公司了?
不能吧,今天他没安排任何行程。
“宴少人呢?”
管家表示不清楚。
“只是让我把房卡交到虞小姐手里。”
虞念也是头晕沉沉的迫切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休息室虽说最近,可宴会厅的人谁都能进休息室,一样被打扰。
想了想接过房卡,还是决定上楼。
酒店隔音相当好,进了电梯就杜绝了大多数声音。等到了套房这层,安静得就像是天地万物都不存在了似的。
走廊尽头就是江年宴常年包的套房。
曾几何时虞念一次次走在这条走廊上,盯着尽头的房门心口阵阵发颤,所有的不甘和恐惧等等情感支配着她,让她每往前走一步都是艰难。
虽说她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来这个套房了。
可过往的记忆又是死灰复燃,时刻充塞着她的大脑,提醒着她曾经的不堪。
曾经的不堪吗?
虞念苦笑,现在的她也没好到哪去吧。
进了房间,虞念隐约闻到了酒气。
想着自己的几杯酒下肚,没想到酒味这么大呢?
可这一路走来也没闻到太多酒味。
虞念想起之前经常被江年宴叫到这个套房时,为了方便,套房里放了几身她的换洗衣物。
她想了想走进更衣间,查看之前心里七上八下的,说不准自己的衣物早被清理了吧?
不想还在。
整齐的或挂或叠,很整齐的放置。
再看首饰区也有几枚耳钉规整地放在首饰盒里,是她之前换下来的。
虞念也不知怎么了。
这里明明是她最厌烦和恐惧的地方,此时此刻却叫她感到放松和安全。
身后有低笑声,沉沉的。
吓了虞念一跳,陡然转头。
愕然,“你怎么在这?”
竟是江年宴。
他慵懒地斜靠在门边,领带已经解了,身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隐约露出结实的胸肌,相比在宴会上的禁欲正经,眼下就显得性感蛊惑。
“回房里醒醒酒。”江年宴的声线低低的,异常勾人。
虞念一下明白,原来房间里似有似无的酒气是他身上的。
没由来的危险感悄然来临。
她脑筋转得快,“我记得有对耳钉落这了,所以想着上来看看,没找到,那我下楼了。”
“不打算换衣服?”江年宴微微偏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