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绍:“好!如果你能证明,老夫不仅赔偿4000两银子,还跟你磕头赔罪。”
一旁的药修上前,小心说道:“老师,须等一等,医馆现在没有需要手术的人……”
药修没说完,一声惨叫,雷绍竟用灵力,把他的两条手臂切下来。
雷绍把其中一条手臂,扔给林清月,“老夫和你,就在同一幅躯体上,比试医术!”
雷绍接过助手递上来的针线,“无耻小儿,老夫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
林清月面不改色,加入比赛。
半个小时后,两人同时停下动作。
药修失去的两条手臂,又被缝上了。
一名督事馆修士,为表明公平,给药修下了一个真言咒,让药修对手术的反馈,只能如实汇报,无法撒谎。
雷绍命令药修:“挥动你的左手臂,让各位大人看看老夫的功力。”
药修立刻挥舞着左臂。
督事馆的修士,都被雷绍的医术所震撼,赞不绝口。
等到药修把手臂放下,林清月冷冷地道:“你再举起来。”
这下,药修发现刚才能动的手臂,动不了了。
他努力移动手指,还是发现手臂,毫无知觉,他试了又试,最后满头大汗地喊叫:
“老师,我动不了。”
“怎么可能!”雷绍大惊,不禁看了林清月一眼。
雷绍不甘心地推动药修的断臂,“你再试试!”
“别勉强人了,”林清月对药修道,“你动动我缝的手。”
这下,药修的右手,轻而易举地抬起来,就跟他没断臂前,一样灵活。
无论他放下、举起多少次,都一样灵活。
林清月不管雷绍顿时面如死灰,她在药修的左手伤口上,又画了一圈符咒,帮他彻底愈合。
林清月对雷绍说道:“实不相瞒,刚才给你的符咒,我偷偷抹去了一部分。”
雷绍失态地怒指她:“你,你……”
“哈?”林清月看他像看个傻子,“我和你一没签合同,二没拿定金,三没收到尾款,我不留一手,你当我傻吗?”
防止甲方白嫖,当为社畜的自我修养。
林清月望向红脸络腮胡,抬起下巴,“修士大人,我已举证完毕,现在,请让雷绍赔钱磕头。”
雷绍的老脸,青了白,白了红,他恨不得亲手撕了林清月!
红脸络腮胡顿时下不了台,但他是雷绍那边的人,片刻的尴尬之后,开始打圆场:
“哈哈,看来这一切都是个误会。”他给林清月一个威胁的眼神,“这位小友,你是外地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林清月冷冷地说:“怎么?你想包庇雷绍?”
林清月悠哉地捡了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对其他督事馆的修士说,
“我对这位大胡子的公正,并不信任,请给我安排,其他领事修士过来。”
红脸络腮胡的脸,涨成了紫色,他迟疑地看了一眼,依旧在尽职地录制着的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