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真想帮我?”
“嗯。”
师无宴:“做点让我高兴的事情。”
林清月:“例如?”
美貌的糯米团子,一挥袖,熊熊燃烧的火焰熄灭了,时间轮回,情景重现,母子边簪花边聊天。
糯米团子化为一只猫大的小狐狸,踩着地上没有消去的血迹,跳到床上,“和我睡觉。”
门又倒下了,紧张的父子对峙时刻,重演。
一只狐狸的虚影,吐着血,在林清月眼前,飞出去,陷在木块的废墟里。
在这恍若戏剧背景的噪杂里,林清月和一道道人像擦肩走过,坐在师无宴的身边。
她摸了摸这只幼年狐狸的背脊,他背对着房间正在上演的记忆,肌肉难过地紧绷着。
完全没办法拒绝,毛绒绒可怜的眼神。
林清月变出了一把木梳,学着他母亲的样子,给他梳毛。
小狐狸绵软厚实的长毛,一点都不打结,能轻易地从头顶梳到脚尖。
梳子梳下来的浮毛,像银丝闪着光泽,在指间捻一捻,手感好到爆炸。
打理小动物的皮毛,实在太愉快了。
在林清月温柔的顺毛服务下,小狐狸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林清月殷勤地服务了十几分钟,梳得手都酸了,抬头看了一下头顶的黑气……
居然一点也没减退?!
师无宴嗤笑一声,变回成人的模样,以手托腮,靠在叠成方块的被子上:
“你该不会以为,用哄小孩子的把戏,就能治愈我的灵识吧?”
他是很臭美的,现在面对林清月,完全没有现实里被雷劈得秃头的窘状,从衣着到每一根发丝,从头到尾帅气无比。
“你又不是我娘。”
林清月作出牺牲:“我可以把你当作我儿子的。”
师无宴:“没门。”
林清月虚心请教:“那要怎么……”
“双修啊。”
师无宴把他蓬松的大尾巴,轻佻地交到林清月手上,像大号狗尾巴草一样,拂来拂去。
“在这里帮我净化啊。”
林清月十感然拒:“你爹我做不到哇。”
师无宴不爽:“妖界风俗,向来是看对眼,就能做一夜夫妻。”
林清月:“我从没和你看对眼过……”
师无宴退了一步,“我们可以灵交。”
林清月倒吸一口冷气,“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她问道:“如果我不帮你修复灵识,你靠自已恢复,多久能攒够灵气,施展那啥的换身体法术?”
师无宴:“五年。”
林清月妥协了:“只能提供摸尾巴的服务。”
师无宴口里嘟囔着“人族女人真麻烦”的话,林清月抱住他尾巴的时候,他蓦然安静了,身体又重新僵硬起来。
林清月噜着师无宴棒槌般的大尾巴,安慰自已这就是噜小动物而已,噜猫每次要花好几百,噜狐狸不用钱!
她采用了噜猫的手法,顺着摸,逆毛摸,时不时用挠猫下巴的方法,深入毛层里,按摩尾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