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能不能不要这样?”苏羽的耳根臊通红,自打跟郝樊在一起,他在每年的最后一天简直受尽屈辱。
“别磨叽啊!你自己不脱,待会也是哥给你脱,仪式感必须要有,往年都这么干,不延续下去不吉利。”
“那等你七老八十的,硬不起来了,还怎么延续下去?”苏羽牙尖嘴利的反驳一句。
郝樊:……
“小嘴又欠亲了是吧?快点脱,不然哥抽你的嘟蛋子,抽的你吱哇乱叫,让爸妈都听到。”
苏羽:……
没办法,苏羽只能慢吞吞的脱衣服。
像他一身反骨,以往肯定反抗过,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两三次后苏羽就学乖了。
耳边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因为衣服太难扒,一直从十一点半忙活到接近十二点。
小两口光溜溜的躺进被窝里,郝樊将手臂撑在自家媳妇的脑袋上方,俯下头去跟苏羽接吻。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耳边响起,苏羽害羞的紧闭双眼,郝樊却大睁着眸子,一方面可以看清自家媳妇迷离的样子,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分出部分精力,盯着床头的闹钟。
难忘今宵的歌声透过房门,从客厅传扬进耳朵里,闹钟也开始倒计时。
郝樊松开自家媳妇被吮到湿漉漉的嘴唇,俯下身去贴着苏羽的耳畔,沉声道:“大宝,准备好了吗?”
苏羽哪好意思回答啊?白他一眼后,难为情的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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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秒到来之际,窗外的天边炸开绚丽的烟花。
郝樊的眉头舒展开,舒爽的喟叹一声,脱口而出话又土又俗,却自以为很押韵:“夫妻是一体,年年不分离。”
听男人说这话,苏羽尬的脚趾蜷缩到一起。
还好这囧事只有天知地知,郝樊知,自己知,不然苏羽真要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窗外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却远不及郝樊在他耳边的低语清晰:“大宝,新年快乐,你放心,只要哥还提的动刀,动得了腰,这种快乐,每年只多不少。”
“谁要这种快乐了?你咋这么不要脸呢?”苏羽气死了,抬手挠他的脸。
“诶?明天还要出门拜年走亲戚了?你挠我,万一给我破了相咋整?哥还咋出去见人?”郝樊抓住自家媳妇的手,与其十指相扣,动作不停,笑嘻嘻的问道:“大宝,你是不是觉得哥太帅了,放出去很没安全感啊?
“你……个猥琐下流的老流氓,除了我,谁……愿意跟你好?”
“是是是,我猥琐,我下流,我是老流氓,没人愿意跟我好,那好不容易娶着个盘条亮顺的媳妇,更不能撒手了,你说,你跟不跟哥好一辈子?”
苏羽咬紧唇珠不松口,红着眼尾怒瞪他。
“好,不说话是吧,大刑伺候。”说着,男人面色一狠,周身肌肉都绷紧了。
苏羽快要散架了,最终还是他招架不住,率先服了软:“我跟你好,跟……你好一辈子行了吧?”
“这语气咋还不情不愿的呢?给我好好说。”郝樊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继续严刑逼供。
苏羽将嘴唇咬的青白,眼底蓄满屈辱的泪水,一字一句的重复道:“我说,我爱哥了,我要跟哥好一辈子。”
“这还差不多。”男人收敛攻势,俯下身去,贴着自己媳妇的耳畔缱绻低语:“哥也爱你,哥伺候你一辈子。”
男人委实可恶,但说出口的情话太动人,动作也拿捏得当,苏羽再大的怨气都被冲散了,浑身酥麻。
窗外鞭炮声如激昂的交响乐,苏羽的心跳犹如擂鼓,他伸手揽住郝樊的脖子,主动吻上男人的唇,暧昧的轻喃道:“嗯,要跟哥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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