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也看到了楚云。
它抬头看了一眼,只是扭头就好似用尽了浑身力气。
“煤球,怎么回事?是陈玄机虐待你了不成?”
楚云眉头微皱,心中有些愠怒。
煤球有时候是不地道,但好歹是他养了两年的狗,感情颇为深厚。
就拜托陈玄机把煤球送回来,就把煤球折腾成了这样,实在过分。
“嗷呜……”
煤球口中发出呜咽声,费力的抬起还在发抖的爪子挠了挠肚皮。
楚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又走近看了一眼煤球发白的鼻头。
真相了,这货不是被虐待,而是太虚了……
“老子的人都被你丢尽了。”
楚云仰天长叹,真踏马的丢人。
这涩狗怎么天天就想着那点破事儿,就不能干点正事儿吗?
走到房间里,楚云就看到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打开信封,正是陈玄机留下的信,里面详细记载了送煤球回来的过程。
这货一天换十个,重样就嗷呜呜直叫。
只是买狗的开销,就达到了惊人的一万两。
“我一个正人君子,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一条涩狗,脸都被丢尽了。”
楚云手中燃起丹火,将纸条烧成了灰烬。
他没有再搭理煤球,而是开始研究起了器纹。
一路走来,他已经将器纹研究了个大概。
如今就需要实地操作一番,将器纹真正镌刻出来。
镌刻器纹和画符一样是个细活。
默诵一遍道德经后,楚云提起刻刀开始在石板上镌刻器纹。
他并不知道这器纹有什么用,妖兽皮上也没有记载。
但只要刻出来,应该就能知道器纹的作用了。
器纹很复杂,比符箓还要复杂。
但对楚云来说都不是事儿,无非就是水磨工夫。
只要有足够时间,总能将器纹完整刻画出来。
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
这个月里没发生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