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含笑“好。”
积福是真。
积声望揽民心也是真。
恰好,有大婚的名头在。
“等等,还是得先安排人秘密给永宁侯夫人送句口信。”
……
这边,相视一笑,含情脉脉。
那厢,永宁侯府觉得天都要塌了。
永宁侯夫人惨白着脸,神情怨怼的望着永宁侯“你的好儿子!”
“你心心念念要接回府、,认祖归宗的好儿子!”
裴叙卿血淋淋的尸体依旧大剌剌的摆在庭院中。
清玉公主送回来时是什么样子,就还是什么样子。
事关皇家,无上意,永宁侯没资格也没胆量随意处置裴叙卿的尸首。
“当年,一个青芜让永宁侯府和席家颜面扫地。”
“二十年后的今天,一个裴叙卿是想让阖府陪葬吗!”
永宁侯夫人怒不可遏,忍无可忍冲上前去,一巴掌落在了永宁侯脸上“他是娼妓之子,又不是随时随地发情的畜牲,怎么能闯出这么大的祸事!”
“都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他,给他收拾烂摊子,滋养他的野心。”
“现在你满意了吗?”
极度愤怒的永宁侯夫人,已经无暇顾及出身书香门第的体面,说起话来脏是脏了些,但说完解气,
早知道,她的药量就该下的再狠些!
永宁侯脸上火辣辣的疼,心下恼火,却底气不足。
强逼皇室公主委身,妄图生米煮成熟饭,迫使贞隆帝吃哑巴亏……
这样的罪名,饶是百年侯府,也招架不住。
之前,他的的确确是动了让裴叙卿尚公主的心思,甚至暗中已经跟光禄寺少卿通过气。
八字有了一撇,他便告知了裴叙卿。
但,在裴叙卿在俞山长府上闹出笑话后,他就转变了想法,绝口不提尚清玉公主一事。
他也料不到,裴叙卿能疯魔成这样。
敢直接拦了清玉公主的车驾,打伤清玉公主的宫女,霸王硬上钩不成,反丢了性命。
这不是他给裴叙卿的胆子。
他自己都不敢!
永宁侯忍着怒火,低声下气道“夫人,生死攸关,不是翻旧账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帝王之怒。”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从不是虚言。
永宁侯夫人只觉可笑的很。
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是她年少时阅历浅,眼瞎看错了人。
“侯爷想如何?”永宁侯夫人反问。
永宁侯脱口而出“让岳父大人和二舅哥出面进言,为侯府斡旋。”
一个是礼部尚书。
一个是国子监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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