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寅心跳动得厉害,他笑,“以前你也说谢我,我让你以身相许,你不肯,现在改变想法了吗?”
姜止沉默了。
她跟乔寅说抱歉。
乔寅问她,为什么说抱歉。
姜止说:“对于你的感情,我没办法给你任何回应。再者,我以前总以为你是坏人,其实你是好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刚醒,没什么力气,多说了几句话,开始咳嗽。
咳嗽牵扯着小腹剧痛,姜止冒了冷汗。
乔寅吓了一跳,去叫医生。
医生说,先让姜止好好休息,有话等明天再说。
于是,乔寅住在了医院。
就在姜止病房隔壁。
他一直在病床边守着,累了才会去隔壁病房睡一会儿。
深夜,乔寅又过来一趟。
意外的是,楚伯承来了。
乔寅走到他旁边,静静凝视着还在熟睡的姜止,“我以前就说过,候樾希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护不住姜止,何必再纠缠她,不如放手。”
楚伯承猛地偏头望向他,猩红的眼戾气浓重。
乔寅不甘示弱回视。
彼此视线交锋,在寂静的病房显得格外剑拔弩张。
最后,还是楚伯承先收回了视线。
他坐在椅子上,手肘抵着膝盖,掌心扶着额头,狠狠摩挲了下,“乔寅,我欠你一个人情。”
“姜止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没能救下来,你不欠我,”乔寅道,“这份恩情,如果非要报,该报答我的,也应该是姜止。”
楚伯承狠狠攥紧拳头。
青紫色的脉络,在肌肤下不断鼓涨。
他烦躁不堪。
两人长久的沉默,直到天色泛起鱼肚白。
姜止睁开双眼,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楚伯承。
她沉默了几秒,轻轻别开头,“乔先生,能不能劳烦你送客,我不太想看到某些人。”
楚伯承去抓她的手。
姜止狠狠推开,“你走!”
“少帅,她还病着。”乔寅上前握住楚伯承的腕子,强行把他拉开。
楚伯承心情很差,他尽量压着脾气,“乔寅,我有话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