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一想,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了。
那个木牌是和达塔人谈事情事,达塔人送给他的。说是凭借此牌,即使是汉人,也可以出入达塔的任意场所。
赵清叙本来不想要的,可是木牌做工精细,还散发着木香。
“这种香木是我们达塔特有的品种,每年都会有少量的树干卖给大回,一般都是你们的王公贵族拿来做首饰盒或者熏香木牌,精贵的很。”达塔人如是道。
王公贵族?赵清叙身为枢密使都没有过这种东西,看来自己还是不够‘贵’。
赵清叙的出身一直是他的心病。
所以他宁愿等到二十八岁,也要通过婚姻搭上盛容珩这个高枝。
不过,他似乎并没有真的融入京城的贵族圈。
这几天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竟然没有发现木牌何时不见了。
本来也不怕掉在府里的哪个角落,但是经过上次皇城司来人,高璟翊说出鹿角是达塔的图腾,府里的人当时都在,如果他们谁见到了,肯定会想起高璟翊说过的话。
赵清叙直冒冷汗。
等他赶到春花笙所住的房间,春花笙正靠着窗户发呆。
“吉祥。”赵清叙刚准备开口问她有没有看到鹿角木牌,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春花笙听见声音,从游离的状态中回神,高兴地起身奔着赵清叙过来。
“大人。”
赵清叙勉强扯扯嘴角:“我刚忙完,想着来看看你。”
春花笙闻言,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轻轻颔首,声音里满是信赖与甜蜜:“我就知道,大人的心中始终有我的一席之地,未曾将我忘却。”
“此话怎讲?”赵清叙问。
春花笙心中微动,刻意避开了周婉的话题,生怕一丝嫉妒之情会破坏这份和谐。她眼眸轻转,闪烁着狡黠与期盼:“大人,我想请位医术高明的大夫为我诊脉,或许能调理一番身子。毕竟……我始终未能有孕,心中难免有些焦急与不安……”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脸上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生子是压在赵清叙心头的大石,听完春花笙的话,他将春花笙揽入怀里,道:“好,难得你有心为我赵家延续香火,我明天就让赵杰请京城最好的大夫来。”
“对了,我有个香包不见了,不知道吉祥你看见没有?”赵清叙问。
春花笙闻言,眼眸微垂,努力在记忆的织锦中搜寻,片刻后,她轻轻摇了摇头。
“香包之事,我倒是未曾留意。不过前几天我捡到了一个香木做成的牌子,小小一个。我放在桌子上,后来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大人你拿走了,不是么?”春花笙很单纯的说道。
赵清叙紧张地追问:“你捡到了?东西呢?不见了?”
春花笙被吓一跳,弱弱地回答:“不知道呀,大人,那个东西……很重要么?”
想起上面的鹿角图案,春花笙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