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对自己不够狠,所以就没狠过他。
夜色最浓的时候,傅骁霆终于放过她了。
他让她枕在他腿上,帮她吹还没干的长发。
顾晚的身体到了又困又累的极致,即使轰轰的吹风机声音萦绕在耳边,她还是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她人居然在地下室,没在卧室,因为黑咕隆咚的。
她穿着一条吊带睡裙,什么颜色不知道,只知道是露背的,她光洁的后背此时正贴靠着结实的胸肌。
身后是傅骁霆,他一贯的睡姿,从她身后抱着她。
她醒了,稍微动了下身子,傅骁霆就醒了。
“饿不饿?”他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与一丝沙哑。
顾晚确实饿,昨晚的寿宴没吃多少东西,又被他折腾得够呛。
“嗯。”她轻吐一个字。
傅骁霆开了灯,他先下床,走到她面前。
他下半身穿着睡裤,上半身光着,胳膊和肩膀上有很多抓痕,是她昨晚挠出来的。
她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有好几处淤青。
她体质问题,稍微磕碰就会这样,何况傅骁霆的手指跟钳子一样。
傅骁霆出去了一趟,背对着她时,他后背上还有挤出指甲印,破了皮的那种。
顾晚藏在被子里的手抠着指甲,她昨天做的美甲,有一个指甲已经断了。
狗男人活该。
她今天还算好,但也不想起,反正出不去,干脆睡大觉。
没一会,傅骁霆又回来了,帮她拿了鞋,手里还拿了药。
“起来上药。”傅骁霆打开了药膏的盖子。
顾晚还窝在被子里。
他没再让她起床,自己坐在了床边,掀开被子一角。
顾晚没穿内衣,他给她选的是性感吊带,V领很大,小半部分雪白溢出来。
两人同时注意到,顾晚下意识去看傅骁霆,那放浪的眼神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死色胚!要不然说遗传才是牛逼的,你爸的好基因真到位。”顾晚嘟囔的讽刺。
她坐起身,藏住了那片雪白,但两点痕迹又十分明显。
她懒得再去遮掩,拿过傅骁霆手中的药,自己擦:“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傅骁霆不会无缘无故关她。
她只要大方向听话,他不会限制她的自由。
“我给你安排了一间病房,什么时候病房不用了,你就什么时候出去,李阳会过来照顾你。”
傅骁霆看着她涂药,目光落在她的指尖,她以前没留过这么长的指甲,这些昨晚都插在他的皮肉里,还断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