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死了。那些叛军,尽皆吓得匍匐在地。长信侯与萧瞳,命这些叛军,将兵器抛掷出去。很快,这些叛军,便被绑了起来。不一会儿,在锦衣卫的护送之下,太子刘琅到了。“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殿下!”呼喊之声不止,震动四野。那些叛军,本就慌张,显得更为不安了。刘琅凝视众将士,沉声道:“众位将士辛苦了。”“太子殿下,我等不辛苦,”众将士齐声应道。那刘琅便命令大军,将这些叛军,尽皆关在营寨中。他策马来到了邙河之畔。长信侯、萧瞳等人紧跟着刘琅。远处,一只船,由远而近。那忠勇侯带兵来了。“参见太子殿下。”刚下了船,忠勇侯见刘琅在,便快步过去,行了一礼。刘琅一笑,便道:“老将军,免礼了。”那忠勇侯向刘琅看去,不禁问道:“太子殿下,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叛军。”忠勇侯得知庆王被杀,还有叛军被太子拿下。所以,他便询问太子殿下。刘琅朝他扫了一眼,便问道:“将军以为如何?”“这些叛军,也并非真心想要反叛朝廷,我以为,不如将他们尽皆归入各营,不知意下如何?”忠勇侯说完,便凝视着刘琅。听闻此言,刘琅一笑。“忠勇侯,这些家伙,既然跟随庆王反叛,他们之所以求饶,便是因为庆王被杀,已经没有了希望。”“如果,本太子这次将他们放了,你可知,他们下一次会不会被谁蛊惑?”刘琅负手而立,凝视着滔滔邙河。嘶!忠勇侯倒抽了一口冷气,心底蓦然一惊。“太子殿下,这未免太残忍了些。”“残忍吗?”刘琅转身一笑,沉声道:“慈不掌兵。”“本太子若是对他们宽仁,那本太子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他踏上一步,沉声道:“周定王,晋王,他们谁不想让本太子死?”刘琅转身,看向了忠勇侯、长信侯与萧瞳。“若是仁慈,此刻,现在你们面前的,将不会是本太子。”刘琅声音渐冷,颇有寒意。那忠勇侯倒抽了一口冷气,惊道:“太子殿下,我知道了。”长信侯与萧瞳,齐齐看向了太子。“太子殿下,所言极是。”但长信侯想到一事,便轻声道:“太子殿下,若是将他们全都杀了,陛下得知,会不会生气?”他忽然想起了陛下。这可是将近一两万的叛军。若是被太子所杀,定会引起朝堂群情激奋。不少大臣,便会弹劾太子。长信侯不免露出担心之色。“无妨!”刘琅沉声道:“一切后果,本太子一并承担!”刘琅声音渐冷,掷地有声。忠勇侯踏上一步,沉声道:“太子殿下,不如,此事交给我了。”他打算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刘琅一笑,沉声道:“你?本太子征讨庆王,天下皆知。”“即便是你把罪责揽到身上,谁要是想弹劾,那也是弹劾本太子。”刘琅目光灼灼,掷地有声。“但你若是掺和进来,白白送命。”“忠勇侯,往后,你还有大事,要被本太子重用,懂了吗?”刘琅沉声一笑,拍拍忠勇侯肩膀。忠勇侯恭敬一礼,道:“是,太子殿下。”刘琅一笑,看向众人。“叛军被庆王蛊惑,他们便应该受到惩罚。”刘琅看向众将,沉声道:“让他们饱餐一顿,也好上路。”“喏!”忠勇侯答应一声,便过去了。当即,命人熬粥做饭。这些叛军,喝着粥,都在称赞太子。“太子殿下威武。”“不愧是太子殿下,不让咱们挨饿。”“哼,你们懂什么?这是我们最后一顿,这是上路饭。”“上路饭?这么恐怖?”一些叛军,情绪不稳定了。此时,有叛军把碗抛掷在地。“请问太子,我们已经投降了,为何还要杀我们?”有人不服,大声喊道。啪!接二连三,不断有人摔碎了碗。他们颇为生气,有种被骗的感觉。“哼,你们这是在找事?”忠勇侯目中一沉,颇有冷意。他凝视着这些叛军,沉声道:“如果,不是庆王身死,你们会投降吗?”忠勇侯大手一挥,喝道:“弓弩手准备。”轰!众叛军之外,密密麻麻的弓弩手,弯弓搭箭,一排排弩箭,对准了他们。这些叛军,心底一颤,尽皆慌了。怎会如此?有叛军感到了惊惧与不安。有的叛军,不禁怒道:“弟兄们,我们怕什么?冲啊!”有叛军仍碎了碗。也有叛军,将碗拿起,当做了武器。这些叛军,气势汹汹,杀了过去。忠勇侯大手一挥,喝道:“放箭!”咻咻咻!随着一排排弩箭,急射而出。刹那间,弩箭之威,便射杀了不少叛军。那一排排弩箭,贯穿了过去。这些叛军,有的死于非命了。噗噗!不断有叛军倒下,也有叛军死去。这些叛军,尽皆杀上前去。有的叛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射杀了。叛军惨叫,死于非命了。那些弓弩手,射出了一排排弩箭。一两万的叛军,便如堆积尸骸般,不断倒下。很快,堆积如山了。剩余叛军,无不惊惧,极为不安。这些叛军,都被拿下了。忠勇侯沉声喝道:“一个不留!”咻咻咻!随着弩箭急射,不断有叛军死去。很快,地上的叛军,无一生还了。这些叛军,尽皆死在了弩箭之下。忠勇侯跑了过去,向刘琅禀道:“太子殿下,这些叛军,都被射杀了。”刘琅沉声一笑,便道:“好,将这些叛军,全部就地掩埋。”“喏!”忠勇侯答应一声,便去安排了。翌日,刘琅便率领大军,离开了虎牢关。大军一路往京城而去。但,庆王被杀,数万叛军被射杀的消息,也随之传到了庆国京城。京城之地,那些达官显贵,无不在听到之后,为之惊惧。“这太子殿下,真是心狠手辣!”“这是太子?简直就是杀神!”“他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