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快步而至,恭敬行了一礼。“太子殿下,我们已经在上游下毒。”沈炼将刘琅交待之事,已经完成了。刘琅沉声一笑,便道:“好,先去休息。”“喏!”沈炼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一旁,长信侯讶然问道:“太子爷,您这是要给谁下毒?”刘琅一笑,便道:“还能是谁?”嘶!长信侯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知道是谁了。“告诉城中将士,谁也不许饮邙河之水。”长信侯答应一声,却又疑惑的道:“可是太子殿下,这邙河下游,那些百姓,可就遭殃了。”长信侯颇有些担心的神色,看向了刘琅。他不知该说什么了。刘琅一笑,便道:“如今,正是枯水期,本太子已经派人,将下游之水截流了。”刘琅负手而立,看向远处。“庆王谋逆,当斩之。”嘶!长信侯倒抽冷气,又惊道:“太子殿下,陛下言及,要把庆王带回京城。”刘琅朝他扫了一眼,便道:“不错,本太子正有此意。”“那卑职愿去拿下庆王,押送入口京。”一听这话,刘琅沉声一笑,道:“父皇的确说了,但父皇没说,是死是活。”轰!这一下,可把长信侯吓到了。长信侯的脸上,满是惊惧与不安。这太子,未免太狠了。难不成,他这是要把庆王诛杀吗?一想到此,长信侯内心,更为不安了。他看向了太子,不知该说什么了。刘琅一笑,朝他看去。“你守住虎牢关便可。”“喏!”长信侯答应一声,便不多想了。这太子,还真是心狠手辣。不过,他也看出太子的雷厉风行,做事之果决。刘琅转身,往府邸而去。而在叛军营寨。有武将提议道:“庆王殿下,不如将这些粮草熬制成粥,先喂了马,若是马儿无事,便是无事。”庆王叹了口气,便让他去安排了。他与众武将,来到了营帐中。一名侍从,将烹好的茶,倒在了茶碗中。庆王一双眸子,凝视众将。“此次攻打虎牢关,居然失败了,当真可恨!”庆王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那众将被这一幕吓到了。“王爷,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给我住口!”庆王沉声呵斥,令得武将,心底一颤。武将不觉朝庆王看去。“你觉得本王还能再失败下去吗?”他颇有冷意,寒意森森。那些武将,相顾愕然。他们也知道,没有退路可言了。一名武将,站起身来,喝道:“庆王殿下,待我等养精蓄锐,再战虎牢关!”他拿起茶碗,便沉声道:“王爷,我等愿以茶代酒,等拿下虎牢关,再为我等接风洗尘,摆下庆功宴。”“好!”庆王朝众将看去,他拿起茶碗,一饮而尽道:“众位将士,等本王拿下虎牢关,便设宴款待你们。”在场众将齐声应道:“谢殿下。”当即,众将便各自离开了。那庆王看向了远处,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假太子,你等着,我定会让你血债血偿。”他颇有恨意,恨透了刘琅。一夜无话。翌日,那庆王命令众军,继续拿下虎牢关。那众将尽皆齐声道:“请殿下放心,我等定会拿下虎牢关。”这些武将,率领兵马,往虎牢关去了。庆王看出,这些武将,颇为委顿,就好像没睡醒一样。这使得庆王沉声问道:“你们这是没睡着吗?”这些武将,尽皆露出惊诧之色。“殿下,臣等不敢。”这些武将,打起精神,往虎牢关去了。一路上,真是昏昏欲睡,毫无精神可言。不仅如此,那些将士,也精神不堪。一时间,他们抵达了虎牢关下。一名武将,努力睁大眼睛,喝道:“虎牢关守军,还不大开关门?”声落之际,那虎牢关中,关门大开。一名武将,大步而出。“我乃虎牢关守军萧瞳,尔等还不受死?”那一名武将,沉声喝道:“萧瞳,你算个什么东西?”他沉声大喝,挥刀杀向了萧瞳。他这一刀,瞬间贯穿萧瞳而去。萧瞳沉声大喝,不禁怒道:“给我死!”他厉声暴喝,催马而上。萧瞳手中战刀,狂舞之下,瞬间贯穿了叛军武将。啊!那叛军武将,惨叫声中,身躯都被砍断了。他当场身首异处,死于非命。其余叛军武将,脸色骤变。这是庆王麾下的第一勇士。可谁也没想到,他会被萧瞳一刀砍杀。其余叛军武将,脸色骤变,极为生气。他们不禁怒喝道:“给我杀。”他们挥出战刀,杀向了萧瞳。萧瞳沉声大喝,声如雷震般骤然响起。“尔等蝼蚁,还不受死?”萧瞳挥刀而出,这些叛军武将,顿觉魂飞魄散。他们只觉萧瞳的声音,宛如雷霆震怒。这些叛军,内心猛地一颤。噗!还没等叛军缓过神来,那萧瞳便一刀将叛军砍死了。其余叛军,神色骤变,极为不安。他们均是吓了一跳。有叛军急忙喊道:“快撤,快撤!”其余叛军,也顿觉手脚酥软,急忙逃窜而去。这些叛军都被吓到了。萧瞳挥舞战刀,沉声喝道:“将士们,冲。”刹那间,这些将士,纷纷冲杀过去。他们朝着那些叛军镇压而去。轰隆!这些叛军,都被吓瘫了一般。很快,萧瞳等人,便冲了过去。这些叛军,死伤不少。萧瞳追击一阵,见前方还有叛军接应,他便冷哼一声,带兵而归了。那庆王营寨中,这些叛军,无不露出惊惧之色。庆王面色铁青,阴沉着脸。他看向这些叛军,不禁哼道:“怎么回事?”这些叛军,急忙喊道:“殿下,不知为何,我们只觉浑身酥软,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庆王脸色骤变,看向了这些武将。“到底怎么回事?”他有些生气了。这些家伙,当真可恨。“殿下,臣等不知。”不知?庆王怒极,更生气了。此时,一名深谋远虑的谋士,出班奏道:“殿下,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