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蟒袍的太子刘琅,大步踏入进来。他看到了沈炼等人。那些大臣,尽皆匍匐在地。而那扬武将军周安山,被压制住了。周安山见到刘琅来了。脸色骤变。谁也没想到,这太子殿下居然来了。这些大臣,相视一眼,尽皆露出震惊之色。谁也没想到这一幕。这刘琅,过来做什么?一些大臣,颇为生气。他们瞪视刘琅。有的大臣,吓瘫了般,急忙爬了过去。“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他急忙行礼,向刘琅哭喊着。刘琅朝他扫了一眼,寒声道:“说!”大臣脸色骤变,急忙喊道:“太子殿下,那周安山勾结吴王殿下。”吴王?刘琅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吴王要来了?刘琅朝他瞪视,不禁喝道:“那吴王怎么?”有大臣闻言,急声喝道:“你想干什么?你想害了吴王殿下吗?”他颇为生气的喝道。那告密之人,不禁恨道:“有何不可?那吴王殿下,终究会兵败!”兵败!刘琅神色骤变,朝他看去。他一把便把这人抓住了。“说,怎么回事?”“殿下,那吴王叛变了。”什么?刘琅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他直接踏到了周安山的面前。“怎么回事?”刘琅寒声质问。周安山扬起了头,一副我不知道的样子。这令得刘琅脸色阴沉,一拳便打了过去。噗!周安山的门牙都被打掉了。周安山惨叫,疼得晕厥过去。刘琅沉声喝道:“用冷水把他给我泼醒。”啪!一盆冷水,泼在了周安山的身上。那周安山醒了过来,神色极为恐慌。他瞪视着刘琅,不禁怒道:“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他极为生气,呵斥刘琅。刘琅朝他扫了一眼,喝道:“说,吴王现在何处?”听闻此言,周安山脸色骤变,颇有冷意。他非常生气的喝道:“我不知道!”不知道?刘琅朝沈炼使了个眼色。噗!沈炼一刀便砍了过去。啊!周安山的双臂都被砍了下来。他痛苦的哀嚎着,惨叫着。那一众大臣,脸色骤变,惊惧难安。太恐怖了。这太子刘琅,杀伐果断,当真可怕。周安山张口吐血,浑身颤栗。他的脸上,溢出了豆大的汗珠。刘琅沉声喝道:“还不说!”那周安山浑身颤栗。一些大臣,也直接懵了。他们相顾愕然,惊魂未定。这一幕,太可怕了。这些大臣,无不向刘琅看去。沈炼等锦衣卫,踏上前去。他们把这些大臣围在了一起。“谁若是说出实情,便可回家。”一听这话,这些大臣,脸色骤变。他们相视一眼,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般。有大臣急忙道:“殿下,那吴王率领叛军,往京城而来。”“殿下,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恳请太子殿下,饶了我们。”这些大臣,匍匐在地。他们贪生怕死,便把事情说了出来。周安山脸色骤变,不禁怒道:“可恨,当真可恨!”他都快气炸了。他的目中,满是恨意。“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蠢猪,我绝不会轻饶了你们。”他极为生气,又在呵斥。这些大臣,脸色骤变。其中一名大臣,不禁怒道:“周安山,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我们归顺太子殿下了。”这些大臣无不朝刘琅行礼。刘琅看向了这些大臣,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这些家伙,一个个便如墙头草一般。当即,刘琅便沉声道:“把他们抓到大牢。”一听这话,一些大臣,脸色骤变。“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我们已经投降了,您为何不放过我们?”“求太子殿下,饶我们一命!”这些大臣,神色焦虑的道。饶了你们?刘琅沉声一笑,便喝道:“等本太子查清楚了,便会放了你们。”他不等大臣说话,便呵斥锦衣卫。“你们还等什么!还不把他们拿下?”很快,这些锦衣卫,便把大臣抓了起来。大臣们都被抓走了。周安山看着刘琅,极为生气。“刘琅,吴王殿下,定然不会轻饶了你。”一听这话,刘琅呵呵一笑。“是吗?那本太子便等着吴王到来。”他沉声道:“沈炼,还不动手,更待何时?”沈炼神色一凛,便踏上前去。随即,沈炼一刀便砍了下去。那周安山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下子贯穿了。他死于非命了。杀死了周安山,刘琅命人抄家。他很快也发现了周安山私藏的一些罪证。“呵呵,这有意思。”刘琅一笑,便把这些罪证放好了。随即,便命令沈炼去审问犯人。他则派人去把镇国侯与赵烽叫来。刘琅骑马往东宫而去。沈炼把周安山抄家之后,便带人离开了。镇国侯府!镇国侯正在假寐。他听到了家丁来报。“老爷,门外有锦衣卫到了。”锦衣卫?镇国侯怔了一下,便让家丁把锦衣卫叫来。“喏!”家丁答应一声,便快步而去了。很快,一名锦衣卫便跑了过来。“镇国侯,太子殿下请您去东宫。”太子殿下?镇国侯停顿了一下,便沉声道:“好,老夫这就去。”虽然,他还不知,太子殿下为何让他去东宫。但是,镇国侯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定有要事。当即,便让锦衣卫先去了。锦衣卫答应一声,快步而去镇国侯也收拾了一下,骑马往东宫去了。“不知,太子殿下又遇到了什么事情?”镇国侯的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很快,镇国侯便来到了皇宫外。他迎面见到一人。“赵大人?”来者,正是赵烽!镇国侯露出了讶然的神色。“太子殿下让我们过来,所为何事?”镇国侯疑惑,问赵烽道。赵烽想了一下,便道:“此事,我也不知。”“那咱们一起去瞧瞧。”当即,二人翻身下马,急步往东宫去了。刘琅让孙理理出去一下,他在东宫,等着镇国侯与赵烽。“这吴王,不知是否已经离开了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