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响起,王坦之与王旦之,并肩踏入了总兵府。二人也带来了不少护卫。只不过,这些护卫,都守在了门外。王镇邪领着他们到了。那沈炼顿觉气氛颇为诡异。刘琅坐在了总兵府大堂,轻抿口茶。此时,刘琅见到了王旦之与王坦之。这王坦之比王旦之胖一些。王旦之已经是江浙总督了。他们见到刘琅,便齐齐行了一礼。“臣王旦之,臣王坦之,参见太子。”刘琅一笑,朝他们看去。“呵呵,二位大人速度挺快啊,这么快就跟过来了。”王旦之与王坦之,相视一眼,便齐声道:“太子殿下,我等绝无跟踪之意。”“是吗?”刘琅声音冷漠,看向了他们。王旦之与王坦之,脸色微变。难不成,这太子殿下,一见面便要发难不成?一想到此,王坦之与王旦之,便装作了无辜的样子。“太子殿下,我等得知您来到了松江府,便急忙过来接驾,可巧遇到了太子殿下。”王旦之不亢不卑的道。刘琅闻言,沉声一笑。“是吗?你们觉得本太子很好说话?”嘶!王旦之倒抽冷气,吓了一跳。他不知这太子殿下,为何如此。难不成,他当真发现了什么?王坦之却梗着脖子,沉声道:“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何意?刘琅沉声一笑,便道:“你们觉得本太子这是何意?”“太子殿下,我等前来接驾,难道也有错吗?”听闻此言,刘琅沉声一笑。“本太子不过四处闲逛而已,也没什么大事,你们回去吧。”刘琅抬手,便让王氏兄弟回去。王旦之与王坦之,岂会离开?他们生怕被刘琅发现了什么。“太子殿下,这松江府如此之小,不如前往下官的治所。”王旦之想到什么,便提议道。刘琅沉声一笑,朝他看去。“你觉得本太子真是来闲逛的?”刘琅声音渐冷,吓得那王旦之与王坦之,脸色骤变。二人相视一眼,不禁向刘琅看去。“太子爷,您这是什么话?臣等不知!”王坦之仰起头来,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知?啪!刘琅拍案而起,沉声一笑。“赵梨亭在二位治下,居然被人所杀,这都多少天了,你们还查不出来吗?”王旦之脸色微变,他忽然一笑,便道:“原来,太子爷是为了此事?”王旦之朝王镇邪看去,沉声道:“本官让你调查赵梨亭被害之事,你查的如何了?”他语气沉重,颇有冷意。那王镇邪脸色骤变,心中不安。王旦之见王镇邪如此神色,便沉声道:“怎么?你居然没有查出来?”他踏上一步,官威朝王镇邪镇压而去。王坦之声音冷然,喝道:“是不是你,杀了赵梨亭?”他们把杀害赵梨亭之事,推到了王镇邪的身上。“我,我没有。”王镇邪被二人气场所摄。不由得往后退去。他急忙向刘琅叩拜下来。“太子爷,请您明鉴,请您明鉴啊。”王镇邪已经语无伦次了。王坦之踏上一步,沉声道:“太子爷,当初,赵梨亭被害,王镇邪便在松江府,他的嫌疑最大。”王旦之也沉声道:“王镇邪,若是你如实回答,或许,太子爷会将你从轻发落。可是,你若是冥顽不灵,别说太子爷了,本官都要将你就地正法!”他声音冷漠,掷地有声。王镇邪吓得又往后退了一步。王旦之与王坦之,尽皆冷漠看向王镇邪。他们将王镇邪认定为了凶手。沈炼见状,便踏上一步。“太子爷,卑职愿以身家性命担保,这王镇邪,决然不会杀死赵梨亭。”沈炼之言,顿让王镇邪看到了一抹曙光。那王坦之神色冷然,喝道:“锦衣卫千户大人,你真以为,这王镇邪是无辜的吗?”沈炼沉声一笑,便道:“王大人,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无论是谁,都是无辜的。”“我锦衣卫千户沈炼,愿查清此事。”王旦之与王坦之,相视一眼。王坦之沉声冷笑道:“若是查不出来呢?”“查不出来,沈炼以死谢罪!”沈炼目光灼灼,掷地有声。王坦之被沈炼的气场吓了一跳。那王旦之还想说什么。但沈炼的声音,已经传来。“但,若是此事与二位大人有关,又该如何?”沈炼的声音冷了下来。嘶!王旦之与王坦之,尽皆倒抽了一口冷气。难不成,这沈炼居然觉得此事与他们有关?王坦之沉声喝问:“沈炼。你可知,诬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沈炼踏上一步,沉声冷喝道:“我已经说了,若是查不出来,我沈炼以死谢罪。”他目光凝视王坦之,喝道:“若是我查出来与二位大人有关么?”蹬蹬!王坦之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王旦之沉声冷笑,便道:“那本官便悉听尊便!”“好,一言为定!”沈炼沉声一笑。他转身向刘琅行礼道:“太子殿下,请您恩准。”王旦之与王坦之,尽皆看向了刘琅。刘琅一笑,便道:“好,本太子都看到了,也知道了。”王坦之踏上一步,不禁冷笑。“那么请问,你多久能查清此案?”沈炼伸出手指,喝道:“七天时间,七天时间,我查清楚赵梨亭被害一案。”“好!”王旦之正想说什么,谁知,王坦之便直接答应了。王镇邪朝沈炼看去,不禁露出一抹惊色。沈炼他要在七天时间,查清此案?这怎么可能?王镇邪顿觉心慌意乱了。沈炼转身朝他一笑,便道:“请放心,此事,便交给我了。”王镇邪轻轻点头,恭敬行礼:“多谢沈兄。”王旦之与王坦之,又相视一眼。王旦之便拱手道:“既然如此,七日之后,我们便来总兵府,看你沈炼,如何抓到凶手。”他向王坦之看去,沉声道:“走!”弟兄二人正要离开。蓦然,二人背后有声音传了过来。“本太子让你们走了吗?”声音想起,正是庆国太子刘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