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落,那周定王脚步一顿,一双冷目,扫过刘琅!那孙大学士等人,亦是感到刘琅神色不善。孙理理恨透了刘琅。而宁皇后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这件事本就结束了。可这小祖宗又在搞啥?难不成,他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那跟随周定王的重臣,有的不把刘琅放在眼里。“怎么?太子殿下,您这是打算把吾等囚禁起来不成?”啪!刘琅踏上一步,抬手便抽了他一巴掌。大臣如陀螺般跌倒下来。他抬头瞪视刘琅,惊恐中又有一抹怨恨。“这是替你主子赏你的。”刘琅不理大臣,抬头凝视周定王。周定王冷意森森,他沉声一笑,道:“太子这是想干什么?”刘琅懒散的整整衣袍,便抬头冷视。“吾的东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轰!东宫外,骤然一寂。连空气都凝住了。所有人朝刘琅看去,眼神颇为复杂。他这是不让周定王走了?那蓝田大营护卫军,尽皆傻眼,在远处站着。气氛颇为诡异。呵呵!周定王突然一笑。他认定刘琅是假太子,真太监。只不过还未找到揭穿他的证据而已。没成想,这小子却蹬鼻子上脸了。这可把周定王气笑了。还真以为自己怕了他?便是真太子,他也不怕!周定王凝视着刘琅,目中满是不屑。“太子殿下,你可真是威风啊。”刘琅淡漠一笑,便道:“是吗?”周定王握紧拳头,极为生气。宁皇后见状,便轻哼道:“你们父皇已经病了,而你们却还在争执?还不退下?”周定王等的便是这句话。他沉声道:“走!”“慢!”刘琅踏上一步,又拦住了。刹那间,颇有剑拔弩张之势。宁皇后快气蒙了。这死太监,怎么回事?真当自己便是太子吗?若是被他这么搞下去,非得露出马脚不可。但她又不好当众呵斥。孙大学士,捋须冷笑。“太子殿下,陛下仅是病危而已,你便如此飞扬跋扈了吗?”刘琅朝他扫了一眼,呵呵冷笑。“孙大学士,你这是在咒陛下吗?”嘶!孙大学士倒抽冷气。居然被这假太子给问住了。周定王朝刘琅瞪视,喝道:“你到底想怎样?”他恨不得将刘琅就地正法。刘琅负手而立,一股威严,瞬间涌出。刹那间,他气质超然,令得那周定王等重臣,不由得往后退了数步。这气场,震慑所有人。“父皇病重,吾身为太子,当为父皇分忧。”刘琅冷视众人,声如寒冰。“从今日起,吾为大庆监国,凡朝中大小之事,先告知于吾,再交于父皇。”刘琅帝威震荡,那周定王等重臣,无不震惊!他居然自称监国?周定王脸色煞白,恨不得将刘琅大卸八块。孙大学士,须发箕张,踏步上前。“太子,这不合礼法!”“怎么不合礼法?在本太子面前,这便是礼法!”刘琅声如洪钟,震荡东宫。蹬蹬!孙大学士被他气场所摄,不觉往后退去。那周定王满脸冷意。一名重臣,沉声冷喝:“太子殿下,你这是要谋取帝位吗?”如今,正是九子夺嫡之时。那庆帝病重,那大庆众皇子,各有想法。这也是太子被行刺的原因。如今,刘琅说出此言,一些大臣,自然不服。那孙大学士手指刘琅,喝道:“太子殿下,除非陛下旨意,你才可为监国!”旨意?刘琅朝他看去,冷然道:“你官居何职?”孙大学士神色一怔,便寒声道:“老夫乃是当朝大学士,太子殿下,您这是明知故问。”呵呵!刘琅冷笑,声音渐冷。“你还知道你是大学士?你就这么跟本太子说话?”咯噔!孙大学士心中不安。但他笃定了这并非太子。“太子殿下,老夫也并无得罪殿下之意。”哼!刘琅冷哼,朝他瞪视。“你虽为大学士,但却不过是大庆的一条老狗。”刘琅丝毫不给孙大学士任何面子。“从今日起,你便不是大学士了,回家抱孩子去吧。”刘琅雷厉风行,便撤了孙大学士之职。那孙大学士,脸色骤变,涨红了脸。“太子殿下,你凭什么把老夫贬官?”“凭什么?”刘琅冷笑,声音中满是不屑。“凭你以下犯上。”孙大学士吹胡子瞪眼,极为生气。“哼,那也要陛下将我撤职才行。”他颇为不服道。宁皇后人都麻了。啥情况?这家伙还要撤职孙大学士?周定王也疑惑的凝视刘琅。他居然如此自信?“你不过是要陛下的旨意吗?”刘琅拂袖喝道:“那就明天在府中,等陛下旨意!”“你,你!”孙大学士手指刘琅,他张口结舌,险些一口鲜血喷将出去。啪啪!周定王击掌冷笑。“太子殿下真是好威风。”“你说撤职便撤职吗?没有父皇旨意,便是空口无凭!”刘琅瞪他一眼,不屑的道:“你眼瞎了?还是耳背了?本太子说什么,你是一句话也没听?”周定王被刘琅如此呵斥,岂能不怒?刘琅踏上数步,朝蓝田大营的护卫军看去。“谁是总兵?”那蓝田大营中,一名身材魁梧的武将,大步而出。“卑职武霸,参见太子殿下。”“武霸?你身为蓝田大营总兵,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陛下让你蓝田大营,拱卫京城,不是让你成为周定王的狗腿子!”刘琅呵斥,掷地有声。武霸心头猛震,神色一凛。“卑职有罪,请太子责罚!”刘琅打量了一下武霸。“既然你承认错误,那就饶了你。”“记住了,没有陛下旨意,蓝田大营,不许踏出营地一步!”那武霸与蓝田大营官兵,无不凝视。“是,太子殿下。”他们都被刘琅的气场震慑了。“那还等什么?还不回蓝田大营!”武霸脸色微变,他急忙领着蓝田大营的官兵离开了。那朝中重臣,无不相视一眼,面面相觑。还能这样?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