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三不必惊慌。”虞怀中说道,“你看我不是还好端端坐在这么。那个程川在昨晚的夜学之后,就发现了端倪,于是跟踪你来到了此地,偷听了我们的讲话。”
“这……我竟一路上没有察觉。”李石三懊悔道。
“那程川的实力非同小可,不过他倒是没威胁我,反而是表露心迹,称他只是好奇,才来窥探我们的组织。而且他说在出资一事上,也并无异心。”虞怀中缓缓说道。
李石三急切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不错。”虞怀中点点头,“只是在他走后,我动用了勾魂宝玉,向他使出了勾魂咒。现在那小子,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勾魂咒!”李石三瞪大了双眼,“虞老,这咒可是要耗费你的精血啊。”
难怪李石三刚一进门,就看到虞怀中面色煞白,状若病体,原来是在使用了勾魂宝玉之后,受到了反噬。
虞怀中摆摆手,“无妨。只要能解决掉这个未知的隐患,完成我们魂灵会的大计,我就算是身死又何妨。”
李石三的眼眶有些湿润了,看向虞怀中的眼神中流露出担忧和敬佩。
“虞老,你……”李石三哽咽道。
“石三,你还记得我们魂灵会的誓词吗?”虞怀中突然说道。
“记得。”李石三点点头,举起右手握拳放于胸口,庄重说道:“在无尽虚空的见证下,我在此立誓:以我的灵魂和力量,追随伟大的魂灵之神,忠诚于魂灵之神……”
李石三说着,虞怀中以及一旁的两名青年加入其中,共同说着这段誓词。
“在魂灵之神的指引下,直至死亡。此誓,以神之名、永世不变。”
李石三等人齐声说完誓词的最后一句,虞怀中长叹了口气,“十年了,整整十年,我们魂灵会一直隐藏于坚国的各地,积聚力量,只待魂灵之神的降临,再造新的世界,我们绝不会允许任何人阻挠!”
虞怀中给一旁的两名青年一个眼神,“张宗汉、秦四羽,把东西拿出来吧。”
张宗汉和秦四羽点点头,张宗汉起身来到墙边的柜子前,打开柜子,拿出了一个皮箱,秦四羽则来到靠墙的书桌前,拿起桌上的一个棕色信封。
两人回来,将皮箱和信封放在桌上。李石三看到那个皮箱,顿觉眼熟,再一想,发现这就是程川初来时提的皮箱。
在虞怀中的眼神示意下,张宗汉打开皮箱,亮出里面一捆捆的钞票。
“已经清点过了,总共15万7千元。”张宗汉说道。
“今早我们到程川所在的院子内,已经找不到了他的踪迹,屋子里的东西都在,桌上还有半杯没喝完的茶水。猜测那个程川,逃离的应该很匆忙,什么也没带就消失了。”
张宗汉解释完,秦四羽又将信封往李石三面前一推。
“打开看看吧,这是昨晚我连夜禀告上面后,由言命师推演的程川来历。”虞怀中说道。
李石三打开信封,里面仅有一张信纸,打开信纸后,上面写着简短的一行话:“程川,净国洪阳州人,于大陆历318年5月7日抵达新大陆坚国,5月29日,已死于荒漠。”
“什么?”当看到最后几个字时,李石三心中大骇,“程川已经在几天前死了?”
如今是6月2日,也就是说,李石三在昨天见到的那个程川,其实在来到自由城之前,就已经死了。
“言命师的推演来自于神的指引,自然没有错。”虞怀中淡然说道。
“说实话,我今早看到这封信时,也吓了一跳。不过我可以肯定,不管这个昨天的程川是人是鬼,我已经收到了勾魂宝玉返回的结果,中了勾魂咒的程川,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虞怀中忽地笑了起来,“或许那个死而复生的程川,是某个邪神的信徒使者,妄想打入我们内部,也有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