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完成了一整套功法后,身形缓缓放松,内力如潮水般退入丹田,周身的气息瞬间收敛得无影无踪,仿佛方才那惊天动地的气势从未存在过一般,他轻轻吐纳,调整着内息。
太监常侍张让一直候在皇帝身后,目光中满是敬畏与羡慕。
待秦川收功,他连忙上前几步,手中稳稳端着一盏精致的茶杯,杯中的茶水还冒着袅袅热气,显然是早已准备好的。
他躬身递上茶杯,声音中带着几分谦卑:“陛下,请用茶。”
“奴才愚笨,虽跟随陛下多年,也勤学苦练,但内功修为却始终不得要领,与陛下相比,真是天壤之别,陛下不愧是天子之尊,神功盖世,令人望尘莫及。”
秦川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他放下茶杯,目光温和地看向张让,道:“张让啊,修行之路漫长且艰难,非一朝一夕之功。”
“你虽未能在武学上有所成就,但在宫中事务上却处理得井井有条,对朕也是忠心耿耿,这便是你的长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和天赋所在,不必过于强求。”
张让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连忙跪拜在地,感激涕零:“多谢陛下宽宏大量,奴才定当更加勤勉,为陛下分忧解难。”
秦川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张让起身,随后转身望向远方。
这皇宫,困着他太久了。
他想出去,想游历着大好河山。
前世整天当牛马,没精力去领略大好河山的魅力,更主要的是囊中羞涩。
如今,穿越成了皇帝,游历天下应当是理所当然的吧?
毕竟,那不都是朕的疆域吗?
想到这里,秦川有些恼了,白起那边怎么还没传回来消息。
按道理,有火器的大秦锐士,应该是能一路碾压的啊,不应该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啊。
。。。。。。。
张白圭与王安石,历经数月,终于是将改革之法在江南一代以及沿海一代大致推广了一遍。
这次,他二人赶回京师,便是向秦川汇报。
毕竟,一个吏部尚书,一个吏部左侍郎,不可能长期在外。
那不就成了发配?
若是长期远离朝堂,对他们也不利,对秦川更不利。
他可不想今后江南等地都是这二人的学子。
张白圭和王安石从宁波府归来,回到京师第一件事情就是入宫面圣。
当二人步入乾清宫时,秦川已端坐于案前,正专注地批阅着奏章。
他抬头望见张白圭与王安石,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迎接。
“二位爱卿远道归来,辛苦了!”
张白圭与王安石连忙行礼,口中称道:“陛下圣安,臣等自地方归来,特将变法之初见成效,禀奏陛下。”
秦川闻言,龙颜大悦,挥手示意二人平身,道:“二位卿家速速道来,朕心甚慰。”
张白圭上前一步,拱手言道:“陛下,自变法推行以来,农田水利得以兴修,百姓耕作之便,粮食产量渐增,国库亦因此充盈,此乃变法之首要成效,实乃国家之幸,百姓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