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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说了你也不懂（第1页）

第二天，大嘴和田芳一早就把边江接回去了，大嘴一路上就没停，一直说边江这回立了功，本事大什么的。田芳话不多，只问了边江一个问题：他究竟是怎么发现有警察埋伏的。边江就说：“你要是发现谁在做事的时候不专心，又老是盯着你看，那他一定是警察。”大嘴哈哈大笑：“这不是无间道里那傻强说的嘛，你就别逗了，那是电影，你真是靠这方法认出来谁是雷子的？”“电影怎么了，艺术源于生活懂不懂，再说那傻强不是也没说错吗？”边江认真反驳着大嘴。田芳看着窗外，抿起嘴唇微微一笑，阳光穿过车窗照着田芳柔软的头发，照着她白皙干净的脸庞和脖颈，仿佛一朵盛开在废墟之上的鲜花。边江被这一幕深深地吸引了，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出窍了。由于边江这次立了功，所以一从监狱里出来，他就正式接替刚子，成为了田芳的手下，但他并没有如愿见到柴狗。边江依然晚上去跟老杜学习，暗中观察老杜，可惜并没有太多进展，而且三天后，他就从老杜那里毕业了，已经掌握了大部分骗术。五天后，边江来到了KTV，因为跟那个妖艳女老板约定的日期到了，他需要把田芳私生活不检点的证据交给女老板。女老板见边江空着手，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边江你不会是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了吧？”“然姐，我忘了谁的吩咐，也不敢忘了您的呀。”边江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U盘。然姐是女老板的名字，边江只是听别人这么叫，所以就记住了。然姐想来抢，边江把手一抬，然姐踮起脚没够着，气得一跺脚，拽了拽T恤，坐回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抱着胳膊问边江：“说吧，什么条件。”边江微微一笑：“跟我说说老杜的事情。”“你这几天不是天天见他嘛，有什么事情直接问他不就行了。”边江看出来，然姐显然在回避这个问题，于是他拿着U盘在然姐面前晃了晃，挑了下眉毛。然姐吧唧吧唧嘴，老不情愿地说：“那你倒是问啊，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想听什么。”还没等边江开口，她马上补充了一句：“诶，等等，先别急，你让我看看你U盘里是什么，得有货才行。”边江呵呵一笑，料到了她心眼多，会要求验货，于是大大方方拿着U盘绕到电脑桌后面，把U盘插进笔记本电脑的USB接口。U盘被打开，里面的照片以缩略图的形式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照片都是田芳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照片，男人戴着墨镜，没有一张正脸，田芳倒是笑得挺灿烂，有两个人牵手进酒店的照片，也有一起打闹的，还有一张更过分，是两个人躺在床上的自拍，不过那男的在后面，人像是模糊的，也看不清脸。边江控制着鼠标，没有把照片打开，只是让然姐看了大缩略图，然姐双眼放光，别提多高兴。“哼，我就知道这小婊子是个烂货，诶，你可以啊！”然姐拍了下边江的肩膀，相当满意。边江拔下来U盘，嘿嘿一笑，说然姐过奖了，现在看完照片也放心了，是不是可以说说老杜的事情了。然姐却好像没听见似的，根本没搭理边江这茬儿，继续询问照片的事情：“这照片上的男的是谁啊？知道吗？”边江摇摇头：“不知道，然姐需要我查这个人？”“算了，不用麻烦了，反正柴哥只要看见田芳跟别的男的有一腿就行了。”然姐说着坐在办公桌上，超短裙直接到了大腿根。边江扫了一眼然姐的大腿，连忙起身，离开办公桌，坐回到了沙发上。“然姐，你就告诉吧，老杜到底是什么人啊？”然姐看了一眼边江，谨慎地说：“姐可以告诉你，也不管你为什么问，但有一点你得答应我。”“啊，又是什么啊？”边江简直是怕了这个爱讲条件的然姐。“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不许跟人说，是我告诉你关于老杜的事情的。”然姐表情严肃，边江连忙举起一只手，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绝对不说。”“嗯，反正你要是说出去的话，我也会把你那天打电话的事情说出去。”然姐看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淡淡地说。边江态度诚恳，再次发誓保证不说出去。“那天你看录像肯定也发现了，有些人来找老杜，手里拿着一本书或者杂志什么的，然后会转交到老杜手上。”“对，我注意到了，那些书有什么蹊跷吗？还有来的都是什么人啊？”边江好奇地问。“都是老杜手下的打手，至于那些书，里面是被掏空的，通常会夹着一些现金，老杜先把这样夹着现金的书给他的那些打手，等打手们完成任务，就把书还回来，同时把任务结果以录像或者照片的形式记录下来，将U盘夹到书里还给老杜，等再走的时候他们就会收到剩下的佣金。”边江就问，那老杜雇这些打手干什么。“这还不简单，那些挡柴哥路的，总得有人去收拾他们吧？所以老杜就是帮柴哥扫清障碍的。当然老杜不止干这些，他还会帮着柴哥调查手下的底细。”然姐说着，眼珠子一转：“诶，你也被他调查过。”“难怪他对我的事情那么了解，不过没想到，老杜虽然腿脚不灵，但人却神通广大。”边江感叹了句。然姐就说，关键是人脉，老杜的朋友特别多，加上他出手也大方，绝对重谢帮助自己的人，所以发展到最后，老杜想办什么事，根本不需要亲自出马，一通电话就行了。“我去，然姐，听你这么说，感觉老杜比柴哥还厉害。”“切。”然姐赏给边江一个大大的白眼：“他哪能跟柴哥比啊，柴哥可是……哎，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边江连忙追问：“诶然姐，话不能说半截啊，柴哥咋了，给我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