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谢芷瑶就悄悄离开了家,她不愿意和沐泊痛苦离别,就选择在沐泊睡觉时离开。
黄从匀在院中等着她,“芷瑶,你能不能不走?我们……”
“别再说了,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沐泊。再见!从匀!”谢芷瑶再无留恋。
“我送你!”黄从匀跟了上去。
“沐泊一个人在家,你别去了。”谢芷瑶不想让黄从匀送她,这对两人都是痛苦。
黄从匀本想和谢芷瑶真心实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她却在他最爱她的时候选择离开。
魏若来和沈近真站在窗边,看着院中的黄从匀夫妇。
“也许芷瑶是对的,可是这对于从匀和沐泊太过残忍。”沈近真靠在魏若来怀里流着泪。
“是生活对芷瑶太残忍了,她别无选择!”魏若来默默的说。
谢芷瑶不让任何人相送,她不希望自己的离开只能带来满目愁容。
沈近真看到黄从匀要抱谢芷瑶,却被谢芷瑶避开了。
沈近真看了一眼魏若来,魏若来面色凝重。
“从匀,如果我回来,我一定再与你相拥。现在我只能说再见了!保重!”谢芷瑶决然的离开了。
黄从匀立在院中哭成泪人。
魏若来望着孑然一身,毅然离去的谢芷瑶,感佩她的选择,他自问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和决心。
他看着怀里哭泣的妻子,心下默然,“近真,此一生我们都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绝不分离。”
黄从匀在谢芷瑶刚离开的那段时间,如同废人一般。
沐泊被接到了沈家照顾。
魏若来几乎每天都陪着黄从匀,陈昊文也时不时来看看他。
黄从匀几乎天天酗酒,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沈图南帮他请了一个月的长假,这是他能申请的极限了。他看着颓然的黄从匀,良久无语。
黄从匀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梦见芷瑶牺牲的消息传来,他总是在拿到信封那一刻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