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葵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她有原则就有原则在,不会轻易下判断。
哪怕现在这位穿着红色婚服的妹妹就站在她的面前让她去死,她也不会就这样去评判这个人的好坏。
人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余葵看的很开,她想,要是这是她的婚礼,婚礼结到一半,突然跑出来一个什么夫君的白月光,自已的夫君还一脸激动地迎了上去,那她肯定也会。。。。。。
骂那个突然出现的白月光?
不,余葵代入想象了一下,她感觉自已会更偏向于给狗男人一巴掌。
既然还没有做好成亲的准备,就别成亲,剪不断理还乱,同时吊着两个人,渣男!
余葵略一思考,确认身份,震惊,抬手,审判!
只听啪地一声,余葵的耳光便一路畅通无阻并且精准无比地落在了穿着婚服的某个男人身上。
当巴掌落下的那一刻,原本热闹的婚礼,瞬间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就连新娘握住剑的手也开始颤抖,一脸震惊地看看余葵,又看看旁边的男人,似乎是不敢相信面前发生的这一幕。
“清儿?”男人被余葵一巴掌扇的愣神片刻,看着余葵的神色也变了。
如果说刚才男人的故作惊喜中却藏着掩盖不住的漫不经心,那么这一刻,他的眼中就是情真意切的期盼。
至于这个人到底在期盼什么,余葵也不知道,她只觉得手疼。
果然,三师姐是对的,女人只有好好锻炼自已的身体,炼出铜皮铁骨,炼成体修第一人,才能肆无忌惮地抽想抽的人并且自已不疼。
否则肉搏这种活,对面疼了自已也会疼,区别只是疼的轻重罢了。
三师姐,对不起,这些年在平天宗,我认真学习了每个师兄师姐的教诲,却独独没有好好锻炼身体,以至于现在打人都会疼真是对不起。
余葵很认真地在忏悔,甚至基本不把面前的人放在眼里了。
刚才借着那一巴掌,余葵已经在整个城主府布张开了结界和生死阵,现在只要她想,城主府的一切都可以被她轻易捏碎。
余葵也不想一来就这样,可没有办法,她独自一人出门在外,很多事情都要足够小心,要是自已不先下手,反过来让别人下手了怎么办?
俗话说的好,死道友不死贫道,余葵只是在践行自已的道。
“你是清儿吗?”在余葵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布置好一切,进入看戏状态的时候,某位城主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看着眼前的余葵,那张熟悉的脸,熟悉的气质,还有熟悉的高高在上地瞧不起一切的眼神,无一不是在告诉他。
那个人真的回来了。
不是替身,不是相似的人,而是。。。。。。真的她。
“你终于回来了。。。。。。”男人看着余葵喃喃自语,眼中有惊喜,有痛苦,有欣慰,还有一种苦尽甘来的释然?
余葵不理解一个男人的眼睛里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情绪并且自已能够读出这么多情绪,这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