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这么做?”云臻一边享受着郁盛言的投喂,一边看着瞿秋白,心里的八卦之心彻底激了起来。
“还能为什么,他们害死了他妈呗。”
郁盛言将剥好的蟹肉放在云臻的面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她嘴角的脏污,“想什么?”
“我当初怎么没想到噶了云浩泽一了百了呢?”云臻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
同样的被自己的老爹连同小三害死了自己的妈妈,对方怎么有魄力回击,而她只能被迫忍气吞声,长大以后也只想远离原生家庭呢?
顾晨曦一巴掌拍在云臻的身上,“呸呸呸,你和秦封怎么对比,他家就是黑道出生,骨子里带着暴虐基因,怎么比?”
“话说,他这不是已经不能生了嘛,臻臻你那一脚与他而言也没什么损失啊,他凭什么就揪着你不放呢?”顾晨曦苦恼。
云臻在一旁闷笑,“不能生和不能做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吧?”
“都是一个结果,有区别吗?”那鄙夷的眼神,说得好似真瞧不起人一样,“都一把年纪了,一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还想着那档子事,老不休!”
“听说有某项研究表明,那东西不用,人就会容易衰老,而且比正常人老得更快!”云臻神秘兮兮地挑眉。
“真的?”顾晨曦震惊地睁大了眼睛,“难怪秦霄贤这个老不死的还能玩得这么花!直到现在还能老当益壮,但是女人到了年龄不能陪着胡闹了吧?难不成男人想要看得慢,女人就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出去野食!”
“所以找老公找比自己大十来岁的更有保障!”
郁盛言的脸色都黑了一下,赶紧和云臻换了一个位置,避免再和某人接触下去,自己的老婆都被污染了。
旁边的瞿秋白憋笑憋得肚子疼,趴在桌子上,双肩抖动,频频引来众人的侧目。
另一头,秦封带着小弟们大摇大摆走向主桌,主桌附近的大桌基本上都被各路大佬和领导占据了,他的脸拉了下来。
还不等他发难,万能的管家立马跑了过来,陪着笑容安抚秦封,“少爷,您来了,您的位置在这里,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我们也安排了位置,我让人好好招待你的朋友。”
眼神里面尽是恳求和渴望。
可秦封是谁,这种场合下他会给老头子面子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事,他嘻嘻哈哈地指着旁边没有人坐的那一桌,“那不是还有一桌空桌吗?也不用再安排了,就它了!”
说着他带着兄弟大大咧咧地占据了那张空桌,管家连忙跟了上去,苦着脸哀求,“哎哟我的小祖宗,这桌是给伴娘团和伴郎团留的,坐不了!”
喜宴的位置都是有安排的,另外还空了几桌以防万一客人不够坐。
但是秦封根本就不当一回事,招呼着兄弟就坐了下去,“啪嗒啪嗒”几声,桌上的红酒和白酒都给开了瓶。
有两个机灵鬼不知道从哪里搬了几箱啤酒,呼啦啦放满了桌子。
抬头大声地对着服务员吆喝,“怎么就上了这么点冷盘?还有的热菜呢?全部给我上来!爷几个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