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江逐诧异的看着这几个人。这几个人在说什么东西啊?这里是我定的,是我付的钱,奶奶的,光场地费就五十万呢。然后却跑进来几个不速之客,难道我请这几个不速之客离开还需要谁来认可吗?而且我还没有说让你们滚蛋呢,只是说请你们到隔壁去等一下,这样还需要资格?这几个人脑子真的没问题?不过他随即一笑,身体往沙发上一靠,什么都没说。他们不是说是杨致远和于霸天的客人吗,那就等着杨致远和于霸天来处理好了。他相信不管是从人情还是道理的角度出发,杨致远和于霸天应该都没可能会说,“是的,江逐,你没有资格请这几个人离开。”与此同时,听到杨芸等人的叫嚣,于霸天和杨致远的面色都微微沉了下来。他们心中同样很恼火这几个人不懂分寸。杨致远首先发话。他皱眉看了一眼杨芸和江翼等人,不等江逐开口,便道:“杨芸,江逐的话就是我的话,还有,现在在这雄州厅江逐才是主人,只要他愿意,就算是我也必须要按照他的意愿去做。”“什么,你……”听到他的话,杨芸脸色一变,似乎十分意外。“还有!”不等杨芸继续说,杨致远再次开口打断她,然后冷冷的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的任性胡闹,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二叔自己来和你谈。”“杨致远……”“叫三哥!”杨致远陡然提高音量一声断喝,再次打断了杨芸,眼神也变得更加冷冽。杨芸羞恼的看着他,张了张嘴,最后咬牙点点头道:“好,很好,三哥。你不用老拿我爹来压我,喜欢告状你尽管去,你今天的事我一样会告诉大伯和爷爷,告诉他们你是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的。”说着又看一眼江逐,咬牙吐出三个字,“你等着。”说罢一转身一脚踹在门上,但是却没能把门踹开,反而自己好像把脚给崴了,痛的一阵龇牙咧嘴。“芸小姐,这门是往里开的。”一个服务人员小声的提醒道。“噗……!”出于礼貌,众人纷纷捂住嘴巴,偏开目光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但一个个肩膀却都忍不住一阵抖动。杨芸又羞又恼,想要骂人,但是脚好像真的痛的很厉害,她只能抱着脚龇牙咧嘴。杨致远也是哭笑不得,不过到底是兄妹,虽然只是堂亲,但作为兄长他也不好看着杨芸继续丢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几个服务人员,轻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芸小姐开门。”这种场合的服务人员,素质其实都极好,她们其实早就已经反应过来了。只不过她们心里都不喜欢这位芸小姐,平时每次来都对她们很不客气也就罢了,还经常给她们老板脸色看,张口闭口就杨致远,杨致远的,从没听她喊过一声哥哥。所以,众人都故意装楞,就是想看她丢人现眼,不过这个时候BOSS开口了,她们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就有人上前帮忙打开了门。江翼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连忙上前扶住杨芸,不过两人却都没有感谢那个服务人员,反而狠狠的一瞪眼。不过两人却也都没有脸在停留下去了,一瘸一拐的恨恨而去。两人一走,辛少波和童海斌也知道于霸天肯定不可能为他们说话了,心里虽然各种不服,嫉恨,但也不敢发作。也不等于霸天开口,便也跟着杨芸和江翼的脚步灰头土脸的匆匆离去。这几人一走,休息厅内,顿时清净了。经过这么多无聊的插曲搅扰,江逐也没心思拐弯抹角了,而且他注意到怀里的小虫虫已经有些困倦了。便让人把小虫虫抱到隔壁去休息,随即开门见山的道:“陶医生,王医生,李姐,吴大姐,首先我仍然要对各位之前的帮助表示感谢,今天在这里请诸位吃餐饭,算是聊表心意。”陶云等人微微一笑,都道:“江少,你太客气了,我们是医疗工作者,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分内事,更何况你还花钱了嘛。”众人闻言都笑了。吴大姐则佯嗔道:“阿逐,你这小子现在发财了,人也便虚套了,都是街里街坊的,还说什么感谢,小时候到我家混吃混喝咋没听你说感谢呢。”众人这次却是哈哈大笑。江逐老脸通红,“谁说没有谢,我这都记在心里呢?”轻咳一声,让众人止住了笑声,然后再次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再次道:“当然还有霸天兄,杨少,我在这里一并谢过。”于霸天摆摆手,表示“跟我就不用客套了。”杨致远则满脸惊喜的道:“咦,还有我的份。不错不错,你详细说说看都谢我什么?”旁边两位经理和服务人员都有种捂脸的冲动……我们家这个boss怕不是假的吧?江逐也是一翻白眼,“随便客气一下,你还当真了。好了,都别插科打诨了,我可是有正经事要说的,以为跟你玩呢。”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一阵轻笑,然后都安静了下来。都不说话了,而两位经理则不懂声色的朝几位服务人员一摆手,然后便留下一个小姑娘在场替众人做一些端茶倒水的细节服务。其他人全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虽然江逐并没有说让他们出去,但是作为这样级别的服务场所人员,他们必须要有这样的自觉意识。与此同时,江逐也把自己建孤儿院和成立相应基金的计划和盘托出。众人除了胡乐和于霸天之外,都微微有些意外。“孤儿院?江少,这应该要投入很多钱,而且也没有什么收入吧?”徐虎下意识的问道,问完了立刻知道自己问了很不合时宜的问题,不由尴尬的一笑。其实这个问题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都有类似的想法。不过也有比较单纯的,比如付雪芹以及那几个学妹,听到江逐的计划,全都眼圈泛红,看向江逐的目光都变得更崇拜了。听到徐虎一张口就说钱,十分不乐意,立刻变成了一片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