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毒断不是寻常药草就能够化解的。”
开了口,便知失言。
他心下懊悔,在场的各位都是人精,慢慢就品出些不寻常来。
杨槐的直接就阴阳怪气地质问道:
“虞家家主怎么这么了解此毒?并且就断定家兄是中毒?连我们都不知这到底是什么病症呢。”
虞怀赶紧补救:
“虞某只是想着,那么多药师都没能成功医治此疾,必然不寻常,一般只有比较阴狠的毒药才会如此。”
这倒也勉强说得通。
杨槐知道不好再追究,只得冷哼一声。
杨序不愧为汉城第一大家族的家主,从头到尾撒谎不带喘气的:
“杨某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没想到事实就是如此惊人,我们都很震惊呢。”
见杨序咬死不放,虞怀也很无奈很心累。
看来只能问问杨清辉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心下想着,虞怀给虞兰时使了个眼色。
虞兰时会意,身影渐渐隐入人群。
再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其余人没有发现异常,可夏启暖一直在暗处静静观察虞兰时的动向。
见此,她对一旁的杨宝婵耳语几句。
杨宝婵闻言,赶紧去禀告杨序。
夏启暖则带着兰岂寒尾随虞兰时走入了杨家后院。
只见虞兰时东张西望、小心翼翼地避开众侍卫,来到了杨清辉房门前。
此时因为侍卫们都去大堂维护治安,皆不在场。
侍卫离开时,杨序特意拜托兰岂寒在杨清辉房间的门窗下了禁制。
让杨清辉无法离开此屋。
虞兰时见打不开房门,便敲了敲窗户道:
“杨清辉,你在吗?我是虞兰时。”
屋内的杨清辉听了,眼睛一亮。
虞家人终于又来找他了。
于是他赶忙应道:
“我在这,只是这两日被那杨序老儿下了禁足,暂时无法离开房间。”
虞兰时不由翻了白眼:这杨清辉可真是个拖后腿的。
“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被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