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利益至上的傅总,还是希望哲学的忠实贯彻者。”
傅南政,“……”
他皱起了眉头,沉默。
忽然,很想抽支烟。
可这是在车上,她一定不会喜欢。
男人靠在椅背上闭了眼,抬手一下一下地重重捏着眉心。
宋惜冉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
不难判断,此刻的傅南政内心一定十分苦恼。
可惜,她的心已经不会再因为他的一些微小情绪,肆意而动了。
虽然现在,她并不想让他不开心,但他真的有烦恼了,她也不会有什么帮他驱散的念头,只会静观其变,任其发展。
如果说爱人分帮他整理头发和提醒他头发乱了两种境界的话,那么宋惜冉对傅南政现在停留着提醒的阶段。
她过了那个恨不得把一切都堵在他身上的阶段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傅宅外停下。
宋惜冉解开安全带的时候,傅南政看向她提醒:“待会儿进去了,不想说话可以不说话,有什么事情我都会为你挡着,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她解安全带的手微微一顿。
有他在她不用害怕的保证,曾经她期待了两年。
宋惜冉很快回神,看着他笑了下:“好,我不怕,我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
话落,她推开门下了车。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傅宅。
到主客厅的时候,宋惜冉看见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男人看起来比傅南政年长几岁,整个人身上透着一种成熟老派的气质,眉眼之间,跟傅南政也有三分相似。
她大概能分辨出,那是傅南政的大哥,傅东擎。
至于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应该就是傅东擎的太太周心怡了。
宋惜冉还看见了陈艳芬,她一个人坐在单独的沙发上,正在和傅东擎说些什么,脸上流露着哀怨和委屈的神色。
周心怡听着两人的对话,面色毫无波动。
走过去的时候,宋惜冉把目光落在了傅松柏身上,脸上露出温婉适宜的笑容:“爷爷,一段时间没见,您的气色越来越好了。”
傅松柏笑笑,满意地道:“就你这丫头会说话。”
说着,朝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冉冉啊,来,坐下聊。”
“好。”应声后,她走过去坐下了,傅南政也跟了过来,在她身侧落座。
陈艳芬声音不大不小地轻哼:“你都跟阿政离婚了?还来我们家干什么?还厚着脸皮叫阿政的爷爷爷爷?宋惜冉,你是还没清醒吗?”
“是我让她来的。”
“她是我请来的。”
傅南政和傅松柏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