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扛着大太刀的肌肉壮汉就一脸无趣的将刀往鞘里一塞走下了台。
而他的对手,那个黑色练功服的壮汉此时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胸前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切口。
虽然他知道以短搏长要谨慎小心,但却根本没办法靠近对手两米之内,面对那攻势凶猛的大太刀他又根本无法硬扛。
还好对方砍中了一刀以后就没有继续追击,不然他必死无疑,但只是看眼下这种出血量也很难能救得回来了。
看着他被抬上担架抬走,随后来了几个工作人员开始清理地上的血渍,有些昨天没来观看的人都忍不住差点吐了出来。
东司晴礼更是有些面色苍白的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昨天虽然她也在这里看了几场,但是看的时候基本都没有出什么太大的问题,就算明知不敌的人也会主动投降。
像这样真的有人濒临死亡还是第一次看到。
“父亲…他们这样就不怕有人报告警察吗?他们怎么能轻易决定人的生死?”
听到这话以后的父亲只是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随后用手指了指看台最前列的一行人。
“晴礼,你知道那边坐着的是什么人吗?”
东司晴礼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探寻,随后她就从父亲的口中得到了一个让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答案。
“那些都是高级官员,有一位甚至还是警视厅的警视长,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不仅不排斥还乐见其成。我的女儿啊…这世界上的事情从来就没有简单的。”
父亲意味深长的话语让东司晴礼不由愣在了那里,她怔怔的看了一眼看台的前列。又饱含担忧的看了一眼莲见月。
第二组也没有轮到莲见月,而是那个穿着一身迷彩手持匕首的中年人和那个拿着两把十手的猥琐瘦子。
他们之间的战斗倒没有像第一场那样结束的那么快,主要他们的武器差距其实不大而风格也颇为迥异。
一个大开大合,刚猛迅疾,挥砍回防之间都带着一股铁血的意味,不少有见识的人立马就猜到了对方恐怕是军旅出身。
而那瘦子的身体相当柔软,步伐灵巧,硬是躲开了几次险之又险的挥砍,还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几个血孔。
不少人以为最后的胜者会是步伐灵巧的瘦子,但没想到那中年人居然以伤换伤锁住了他的双手,红着眼在瘦子的身上连连开出了数道刀口。
当他松开手的时候,瘦子已经无力的倒在了地上,而他也成为了第二轮的胜者。
第三场比赛,是那个戴着眼镜腰胯两把刀的青年和那个身着白僧衣手持薙刀的光头之间展开的对决。
一般来说一寸长一寸强,很多人在开战之前都很看好薙刀。
可当那青年拿出一长一短两把刀同时摆开架势的时候,一些对剑道颇有了解的便认出了对方的流派。
二天一流,传说中的剑豪宫本武藏创立的流派。
果不其然,虽然对方的薙刀攻势相当凶猛且迅疾,但最终还是败在了青年的手下。
不知是不是有意留手,对面的光头只是不太重要的一些地方受了割伤失去了行动能力。
甚至在结束之后,那青年还对着对方鞠了个躬才离开了比赛的台子。
“最后一组!狂岚会对名芯会!”
伴着主持人的声音,莲见月踏上了已经被清洗干净的台子,而对面则是那个拿着长棍有些紧张的极道成员。
就在莲见月准备听听对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对面那家伙居然畏畏缩缩的和莲见月商量了起来。
“兄弟…咱们不要像前面那些人那么拼好不好?谁受伤了就先下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