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初有点飘了,她琢磨着,小儿子估计快扛不住大儿子了。
“不行你去撒泡尿回来接着喝。”
放点量,还能整!
华初今儿非喝趴他不可!让他搞事情。
相里霂嘴里骂着‘粗俗’,人,却是站起来,走了出去。有二人瞧见,慢半拍跟了出去。
剩下俩纨绔子弟,其中一个半杯没喝完,估计闻到酒味儿就倒了,只剩一个,华初盯着对方笑。
对方也看着华初,视线倒是丝毫都不退缩。
有种!
华初端起酒杯倒满,朝着对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眼前酒桌上可没有‘我喝你不喝’的道理,对方很赏脸,随着喝了一杯。
华初想趁着相里霂他们没有回来,把这个速速搞定,只见对方抬手捂住酒杯,酒醉微醺的红眼睛眨巴着问华初,“敢问老板,你这是醉了几成?”
醉?
华初略惆怅,体会不到醉酒的滋味,她好悲伤。
“不多,也就比公子稍逊些。”
做人要谦虚,要给对方希望。
对方闻声,心下琢磨着,一个他倒下去,还有人能接着喝,总能喝倒这女人。
华初一股脑要喝翻对方之时,相里霂眼清目明,丝毫醉态不显,推开了隔壁包厢的门。
一屋子人齐齐朝他看去,他推就推了,还故作脚下不稳,脸上神态那叫一个荡漾,稍稍扶住了门框,“打扰了,走错地方。”
话落,身后二人将他扶住,好似三个醉鬼离开。
木阿二心道坏了,这人果然要找事。
木阿大冷静坐了好一会儿,在赫乐吉犯花痴之际,起身抬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相里霂他们三个已经进了包厢,木阿大什么都没看见,找着伙计。
掌柜的老远看见小老板,赶紧原地猫腰,躲了起来。
木阿二跟出来,假意看不明白阿兄在做什么,“阿兄可是想要点什么?招呼一声,只管叫他们去取来就行。”
相里霂所在的包厢里,华初听见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声音,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呀。
相里霂脸上神情恍惚,可他人是清醒着的,加上刚才出去后,偷偷服用了化酒丹,喝下那点酒不需多时便能消散无存。
门外几步之隔,木阿大冷眼看着阿弟,“刚才伙计对你说了什么?”
他是没有阿二聪敏,可他不是傻子。
木阿二知道装傻充愣没用,故作冷静道,“他求我办一点私事,给他满月的婴孩儿写几个吉利字。”
木阿大没再理木阿二,看到了阿是,“木真儿呢?”
阿是见了鬼地看他,乖乖,知道木阿大不好相与,没曾想,对老板都直呼其名的吗?
条件反射立刻摇头,阿是在木阿大面前倔不起来,莫名觉得不该让小老板知道老板就在身后。
木阿二默默压了口,捏出了汗的手稍稍松开了些,“现在正是忙着的时候,阿娘定是在处理事情,咱们就不必找了。”
华初晚上回去要给小儿子加鸡腿!
只是她脑内鸡腿刚闪过,坐在他旁边的相里霂便朝着外头喊了声,“伙计,给你家老板来一碗面!只喝酒不吃点东西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