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喜?”袁沂南还有点懵。
“袁夫人,这是有喜了。不过时日尚浅,但我可以肯定。”周安康报出结果。
袁家三口,集体石化。
这怎么可能?
“你没骗本官?”过了好几息,袁沂南才回过味儿来。
“千真万确。”周安康再次肯定。
“夫君。。。。。”黎梅香深情地喊了一声,然后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
袁沂南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夫妻相拥一起,激动得不能自已。
袁巧兰也默默流泪。
凤元浩好想上前也把她拥进怀里,但生生压住,现在还不可以。
等到一家人激动过后,袁沂南走到凤元浩两兄妹面前,深深一揖。
把凤元浩吓一跳。
“老师!”赶紧扶住。
袁沂南顺势起身。
“月娘,去告诉大勇一声,让他去衙署给本官告个假,下午本官不上值。”这么大的喜事,他今天就放纵一回。
为官以来第一次。
大勇就是刘月娘的儿子,他的小厮。
“唉!”刘月娘也高兴地在抹眼泪。
周安康走后,袁巧兰把饭菜又热了一下,继续吃。
现在哪怕吃糠咽菜,袁沂南都会觉得特别香。
“元浩,谢谢你。我知道,你伯母能怀孕,是你给吃的那药治好了她的身子。这份恩情我袁沂南记下了,以后但凡侯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不违背礼法。”
袁沂南可是当年的探花,绝对的聪明人。
这么多年,夫人吃了多少药,都没怀上,而凤元浩一来,给了一点药吃,这才一个多月,夫人就长了肉,再没咳嗽过一声。
他哪里还不知道,那药有多神奇。
“老师,您这说的什么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就是我另一个爹。”凤元浩真诚地说道,还拿眼看袁巧兰。
心里:你爹就是我爹!
“好,好。这么大的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来,我们师生两个喝两杯。”
袁沂南让袁巧兰去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一瓶好酒拿了出来,那还是一个下属过年给的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