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点头道。
整个上午,我满脑子都是小蚊子留下的那个纸条、前些日子我经历的那些灵异事件,脑袋里一片混沌,我不知道是出于身体状况的原因还是我真的上辈子经历了什么事情,一想到这里脑袋里都会迸发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但都是模糊的,我尝试过去回想,可每次都是以脑袋剧痛告终。
到了饭点我一点都不饿,直到接到港灿的电话,我才发觉差点爽约。
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又来到这家店。
“柏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刚到,港灿就起身过来扶我。
其实我也好奇我脸色究竟差到什么程度,“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点餐吧。”我说。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港灿示意服务员道。
“你做什么?点这么多。”我问道。
“瞧你的样子,你得好好补身子,你昨天答应过我的,会好好活着。”港灿半戏谑道。
好好活着!真是给我搞得哭笑不得,在上菜之前我决定先了解一下昨天的事情。
“港灿,昨天你说的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情况?”我问。
“哦!我听见她说我妈是破坏她整个人生的女人,总之就这意思,说的很难听。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来头,看着像是高品质的知识分子,谁知道人品那么差啊!张口就开骂。如果不是我妈拦着,我非骂死她不可,竟跑到太岁面前动土来了!”
港灿说了一大堆,我也算明白了个大概。
“之后你问过阿姨什么吗?她怎么说?”我问道。
“我肯定不敢问了。你知道的,从小就是这样,我只要提及关于我爸的事情,我妈情绪都异常激动,她有哮喘嘛,我不敢刺激她,所以就······”港灿说。
“以前我也没问过关于你爸爸事情,但是事情总是要搞清楚的,难道你不好奇真相是什么吗?你愿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吗?”我说。
不知道是从桑叶沉沉的小说连载开始还是从小蚊子的出现,我对真相的渴求日益增加。我认为所有奇怪的事情背后都有一个真相,它是存在的,迫切等待着你去揭开。
“我当然想知道啊!我妈当年是医学院的高材生还是院里的校花,我妈性格还那么温柔,于情于理她这辈子都值得拥有一个男人去呵护她。可现实呢?那个薄情的男人在哪?”港灿边说边摆弄她的钱夹,这些话她说的很平静,很自然,或许这些年她在心里抱怨了无数次了吧。
“那你有没有从你家的亲戚家了解到什么?”我问道。
“从我出生起我就没有爸爸,外婆也从来不让家里的亲戚说三道四。直到外婆去世,我听说他好像是一个行政人员,其余的我一概不知。”港灿说。
“行政人员?你知道他姓什么吗?”我想尝试着帮忙调查。
“哦!这个我听说过,有人说姓赵也有人说姓李,不过这都是听说,谁知道真假。”港灿叹息道,“快吃吧,待会儿都凉了。”
“嗯。”我点头,可我心里还是隐隐不安,总觉得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的。徐阿姨这么好的人,究竟是被什么样的男人给耽误了?这个男人现在过的什么样的生活?我一定要找到这个男人,他已经欠下了不可饶恕的情债。
“对了。”我拿起包包,“这是我家的备用钥匙,万一哪天我没回来,你可以直接进去。”我拿给港灿。
“这倒不用,对面港越那里就挺好的。”我从她表情里看出一丝异样的表情。
“什么情况?”我开始好奇起来。
“柏霓,你知道吗?昨天我过去的时候敲门没人应,我有些慌了,于是就敲打的很响。看港越推开门时候的状态,我觉得我好像吓到他了。真的尴尬死我了。”她说。
“不就敲门而已吗?一个大男人,至于吗?”我苦笑。
“你听我说啊!人家那个时候在创作,好像是写什么恐怖类型的小说吧,专注!你懂吗?”港灿替他辩解道。
“可能我不懂,但我觉得你对人家挺专注的,嗯?”
“乱讲!吃饭!”
捕捉到港灿细微的表情变化,我默默一笑。来日方长,我也想她早点找到幸福。
吃完饭后,我家的钥匙塞给她,毕竟她工作的叶氏集团距离我家还是比较近的。
别了港灿,倏地,我想起罗港越明明说过他是写言情类的小说,怎么会突然间变成恐怖题材了呢?我打算有时间了还是要问问清楚,或许这样可以通过港越认识一些了解桑叶沉沉的网络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