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曲结束,张本尧接过吉他,继续弹唱。他唱完又轮到刘一鸣。
整个下午的时间,都在这种击鼓传花式的弹唱里消磨,倒也是一种不错的消遣。
晚饭是我做的,因为张本尧说我从来没做过饭,无论如何也要尝一顿。我又闲的没事就做了一顿。
只是晚饭过后,刘一鸣接了个电话就独自出门,他没说多久回来,我和张本尧也就一直开着门等他回来。
“张本尧你在这里守着,我上去睡会。”,我独自上楼,关上房门仔细检查了一遍后,才躺在床上拿出手机,偷偷查看路飞羽的朋友圈。
经过我这一个多月思考,我想如果再开启一段恋爱,自己要做出哪些改变。逐渐的我明白要把人摆在对的位置,而是一视同仁。
但这个道理明显的来的有点晚,如今我孤身一人不会有人再爱我,我也没资格再去爱别人。
这个时候,路飞羽的朋友圈,更新动态。标题是,“黑夜给人最好的礼物是梦境,可我最近却总是做不好一个梦。”
配图是三张黑的什么,都看不见的图。
我想评论却懦弱的收回手,直到现在我无法分辨我和她之间关系。
“朋友之上,恋人未满。”,想起这个词的人,肯定是个天才,因为这句话,太能安慰那些因为懦弱收回最后一步的人。
我与路飞羽的聊天记录停留在,中秋节那天的中秋快乐。
从那以后我坐在门槛上,等着一个不太可能回来的人,偷看她的朋友圈,在心里默默重复问自己,喜欢这女孩吗?
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不知道。
晚上十一点左右,刘一鸣步履蹒跚的走到客栈门口倒下,张本尧最先发现他。
“迟哥!迟哥!”
张本尧打破,我因为纠结而诞生的痛苦。
“怎么了?”,我整理好面部表情,将头探出窗。
看到被张本尧扛着进来的刘一鸣,我急忙下楼来到他身边。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我发现他的时候,人已经躺在门口。”
我帮着张本尧,把刘一鸣放在椅子上,看着他苍白脸上,泛起的红晕,我断定他是喝多了。
“张本尧,去买点葡萄糖回来兑热水,给他喝下去。”
“好的。”
趁着张本尧去买葡萄糖的功夫,我拿毛巾给刘一鸣擦身体,却发现他的手里死死攥着一张卡。
这么晚喝的烂醉,又拿着一张银行卡回来,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究竟去外面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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