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好心的朋友提醒我,说主父偃姓主父名偃,这是没说的。我是要店家说成姓主,名父偃,增加点乐趣,并非我不知主父偃姓甚名谁。今天是月末了,朋友们多支持点月票,貌似我还没要过月票。明天来个爽章节。)
郑青风风火火的一阵急赶,没有遇到一个当得贵人之称的人,不由得停了下来。他走的方向和周阳是同一方向,可是,他几经折腾,周阳早就去得远了。
以周阳的眼光,若是见到郑青,一定会引起注意,可惜的是,两人失之交臂。
贵人,贵人,贵人在哪里?郑青不敢怀疑老者的话,把手中的竹简瞅瞅,难道说,这竹简的主人是贵人?
这样说也在理。能写出这样的破匈奴策,那是一代才智之士,说是贵人也不为过。虽然主父偃如今穷得没饭吃,给人赶了出来,以他的才情,能没有腾达的一天么?
即使抛却富贵不说,能与这样的才智之士结交,谈心,那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可是,人海海茫茫,在哪里去寻找呢?谁会把“贵人”二字写在脸上?
郑青把竹简好一通打量,大是惋惜,小心的收在怀里,往回走。
回到曹府,只见兵士急吼吼的迎上来:“郑青,你怎么这半天才回来?侯爷找你半天了。你往日出去,很快就回来,今儿怎么老不回来?”
郑青恭谨之人,以前出去,总是按时而归,那是没有遇到今天这样的奇事。今天这事儿可奇了,一是捡到主父偃的竹简,二是遇到老者看相,这一来二去,时间能不长吗?
“快,去备车,侯爷要进宫。”兵士催促起来。
郑青应一声,飞跑进府,去备车。备好车,曹寿上了马车,郑青赶着马车,直奔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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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市附近,有一座巨大的庄园,有兵士把守,这是梁王在长安的庄园,占地极广,比起周阳的侯府还要大上三分。
他是景帝的弟弟,窦太后的心尖肉,这庄园之大,之气派,之奢华,自是不用说了。
韩安国喘着粗气,刚赶到府门前,就给兵士迎住了。
“韩大人,你现在才回来,王爷找您呢!”兵士上前见礼。
“哦!”韩安国喘口气,抹抹额头上的汗水,这追人的活还真不是那么好干的,以他的身手,竟然追出一身汗水。
郑青就不说了,他也是一介寒士,若是追上了主父偃,顶多就是解决温饱问题。
韩安国是梁国内史,梁王的座上佳宾,若是给他追上了,不仅温饱问题解决了,还会飞黄腾达。韩安国一通狠追,竟是没有追上,只能说天意弄人,主父偃还要过贫苦潦倒的日子。
抹抹额头上的汗水,韩安国快步进府,直奔梁王所在的前堂。
此时的梁王,正高踞主位,与司马相如、庄忌、枚乘、羊胜、公孙诡一干人正在饮宴。右首首位摆着酒菜,却是无人,那是给韩安国留的。
韩安国深得梁王信任,更是梁王平定七国之乱的功臣,虽然人不在,席位仍要给留出来。
韩安国急冲冲的冲了进来,梁王一见,脸上堆欢:“韩安国,你去哪了?弄得一头的汗水。是不是是去了邀月楼?”
韩安国有才气,可是,他有一短,那就是喜欢女人。据说,他这人会阴阳双修之术,特别善战,很讨女人欢心,梁王以这事调侃。
“呵呵!”
座中之人多知韩安国之好,不由得会心的笑了。
“大王,臣为大王追一济世之才。”韩安国上前行礼,微微有些气喘。
“济世之才?”梁王眉头一挑,笑道:“如此人才,世间少有,韩大人安得出此言?比你如何?”
“胜我十倍,不,百倍!”韩安国不惜自降身份。
他是梁王座上佳宾,其才气堪称梁王府中第一人,他如此自降身份,着实让人吃惊。梁王浓眉一轩,虎目中精光四射,身子前倾,问道:“真有此人?”
“大王请看!”韩安国取出主父偃的竹简,呈给梁王。
梁王一把抓过来,一瞧之下,猛的站起来,一脸的惊讶:“实边策?奇策!奇策!”
他赞扬不绝,司马相如、庄忌、枚乘、羊胜、公孙诡听得不明所以,唯有睁大眼睛的份。
“此人叫什么名字?”梁王问道,虎目中精光四射。
“禀大王,叫主父偃。”韩安国略一凝思,道:“此人是个寒士,寓居客栈,欠三月房饭钱,给店家赶了出来。店家未讨到房饭钱,气愤不过,把他的策论掷在大街上,臣路过,拾得此简。”
“名士落魄,竟如斯乎!”梁王慨叹一句,坐了下来:“孤以招贤自诩,天下名士,多以附孤,他为何不来投孤呢?以他之才,孤岂能亏他?”
慨叹一阵,把手中的竹简一扬:“主父偃以为,大汉北方地广人稀,无以为基,不便对付匈奴。应当从内地抽调百姓,要他们去北方安居。朝廷减免钱粮,帮助他们在边关立业。如此一来,不出十年,边关必将人口倍增,物产丰饶,大军所需的钱粮、军械就不必从内地运输。如此一来,减少了运输之费,诚高明之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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