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丹药,给大嫂服下。”时秒秒拿着药,递到时佑之面前。时佑之真是急糊涂了,自己的妹妹就有丹药,竟然去求太医。“先让大嫂醒过来,正事要紧。”时秒秒道。时佑之深感惭愧,他六神无主时,竟是妹妹为他打头阵。丹药喂服之后,司雪儿便醒来。醒来后,她感觉身体轻盈,就像没有病过一般。殊不知,时秒秒给她服用的,是普通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雪儿,你终于醒了。”时佑之又紧张又高兴。司雪儿赶紧起身,跪下行礼:“雪儿跪谢太子殿下、小公主的救命之恩!”“这都是秒秒的功劳,本宫恨不能为你做些什么。”时佑之很苦恼。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连妹妹都不如。时秒秒很懂事,拉着时佑之的手:“锅锅,别担心,事情总有办法解决。”她知道太子哥哥的心情,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姑娘,太害怕失去了。所以,才会这么不淡定。“雪儿,司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佑之问着司雪儿。司雪儿回忆昨晚。“昨晚,我本是睡下,后来听到丫鬟桃儿来敲门,说司家被抄了,我急匆匆出去,便被一起带走了。”她红着眼睛,向时佑之解释。“太子殿下,雪儿相信父亲,绝不会做出通敌卖国的事情,还请太殿下帮忙,还司家一个清白。”时秒秒突然想到原书里。司培安当初被带走后,他一直坚信,皇上会还他一个清白。他觉得自己一腔忠心,皇上总会看到的。可事实上,那个时候,他在皇上面前根本不起眼,因为找不到翻供的证据,皇上还是下令斩杀了他全家。现在,有太子哥哥在,绝不会让他坐以待毙的。“司大人那书房的信,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佑之道。司家也想不通,那封信,怎么会在书房里。若不是司培安放的,那便是有人栽赃嫁祸。「那信是别人放的,原情节也是这样,司培安的书房里的信,是被人故意放进去的,原剧情并没有动,只是害他的动机变了,但最终目的,就是让司家死。」“我也不知道,那些信不是父亲的,父亲根本不认识什么桑南国人,怎么可能会跟桑南国人有往来。”“近日,司府可有什么异常?或者,有无可疑之人,到司府前来。”时佑之问。人多手杂,若有人陷害,总会找到机会的。“昨日,那吴府的吴夫人倒是来过,还有公主府的世子妃秋棠,也来府中找过我一趟。”司雪儿回忆着:“那吴夫人一直在堂屋与我母亲交谈,还是我和母亲看着她出府的,倒是那秋棠,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正是朝着父亲书房的方向走来。”怪就怪,自己昨日疏忽大意了。“这件事情,定是与秋棠有关系!”时佑之道。秋棠本就动机不纯,她若想害司府,肯定会找到机会。「等等,让我想想,秋棠为什么要陷害司家呢?她是三皇子的人,难道,她是想帮三皇子铲除皇上身边的人?」「秋棠嫉妒大嫂?因为白浩行是个变态,肯定没少受他折磨,如果她也被折磨到变态,会不会因此怨恨大嫂呢?」时佑之觉得,妹妹的分析很有道理!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秋棠做的,只要找到秋棠,这件事情便有转圜的余地。“哥哥,窝跟倪一起去找她!”时秒秒道。司雪儿也起身:“司家出现这等事,岂敢劳烦太子殿下和小公主,雪儿也愿意亲自前往。”“大嫂太客气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时秒秒受不了她太拘谨。把司雪儿留在东宫,时佑之也不放心。司雪儿乔装一番,扮成宫女,被他们带出宫了。公主府。凌阳公主听闻昨晚的事情,便斥责白浩行。“行儿,你怎能行事如此鲁莽,那秋棠于我还有用处,你怎能随便就将她弄出府,再说了,将来谁来伺候你?”白浩行讽刺一笑:“那秋棠给我戴绿帽,我不打死她,难道要天天看着她,往我这伤口上撒盐吗?”若他是个正常人,或许他还能接受。正因为他废了,他才不能接受秋棠如此侮辱他!“你把她弄哪儿去了,我现在有事要找她。”凌阳公主道。昨日,她让秋棠去司府办事,夜里她便得到消息,司府被查了。如今,秋棠不能落到外人手里。“扔到峥王府门口了。”白浩行道。凌阳公主脸色一变。“你把她扔到峥王府门口做什么?她是你的世子妃,你这样做,不就等于让人看公主府的笑话吗?”白浩行冷笑。不扔到那里,就没有人看笑话吗?凌阳公主看着白浩儿那模样,自是知道他心中难受,也不好责怪他,放低了语气。“母亲不是怪你的意思,只是那秋棠不安分,还是让她留在公主府比较好。”说罢,她便转身出去,打算亲自将秋棠寻回来。峥王府门前,已围着许多人。秋棠浑身是伤,在峥王府的门前,苦苦挣扎哀求。“求求你们,让我见三皇子一面,我有话要对他说……”秋棠红着眼睛,头发凌乱,姿态实在不堪。昨晚,她几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她仍旧咬牙坚持。她极力的回忆着,她跟三皇子在一起的细节,虽然,她们从未光明正大在一起过。每一次相见,都是在榻上欢快,可即使这样,也让她感觉到特别难忘和珍贵。“求求你们,让我见见三皇子,我要见三皇子……”不见到三皇子,她绝不允许自己闭眼。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这不是世子妃吗?”“她怎么会找三皇子,该不会跟三皇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你小点声,公主府的事情,谁敢议论。”峥王府内,走出来一个人,站到了秋棠面前。秋棠满怀希望,她想爬起来,可她浑身的伤太痛了,她没有办法站起来见三皇子。可她仰起头时,才发现,来人并非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