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志芸思绪起伏,农村中借种生子酿祸,领喜后和和睦睦,双喜临门的事如电影一样涌入她的脑际。好一会后破涕为笑说:“我就试试吧,成功了我就相夫教子,有了幸福,不成功三年后我再找哥哥……”
“若三年后不成功我也就豁出去了,定圆你当母亲的梦。”徐浩明也欣喜地承诺。
击掌!俩人双手击掌后呼:“哥哥若反悔是小狗!”华志芸笑得更欢了,说:“天大的事哥哥也能哄得妹妹笑。”
徐浩明拉着她说:“走吧。”华志芸问:“哪儿去?”徐浩明答:“二只包被我甩空了,你回家后没了替换衣服,我赔你新的啊!”
华志芸风趣地提出:“明哥,这项链及戒指由你给我戴上,如果戴回去那就得出大事,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还得你给我解下。”
徐浩明也就帮着解下,然后包好装到了华志芸口袋中。华志芸笑得更妖娆多姿!
华志芸回家后就四处托人要抱养孩子,可一个月下来杳无音讯。华志芸婆婆有凌晨睡不着觉的习惯,一天凌晨,华志芸婆婆房中刚亮灯,突然她隐隐约约听到门口有孩子的哭声,她急忙喊醒老伴,老夫妻急忙起身,外衣也顾不上穿,就冲出去,开出门来一看,门口有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正在哭,老太急忙抱起孩子,老头到前面找,可找不到送孩子来的人,也只得返回。华志芸也已听到了声音,急忙起身。老天送来了孩子,三人抱着孩子直乐。孩子身上有一张生辰记录,别样全无。原来是出生了才一个月的小女孩。她用奶粉、牛奶、米粉、粥汤、葡萄糖等耐心地喂孩子,孩子渐渐长大,很讨人喜欢,给一家人带来了欢乐,她与公婆之间的关系也改善了,为了养孙女,公婆也主动缩减了零用钱,俩人每月只用十元,丈夫也戒了烟,每月多寄回了五元钱。三人都围着孩子转,孩子睡觉醒来后,只要一听到哭声,三人就会一起赶去抱。为了哄孩子睡觉,华志芸还学了几支摇篮曲,她把孩子放在摇篮中,一边打毛衣或者纳鞋底,一边用脚晃动着摇篮,一边唱: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摇篮摇你快快安睡,夜已安静被里多温暖,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臂永远保护你,世上已静快快安睡,一切温暖全都属于你。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爱你,妈妈喜欢你,一束百合,一束玫瑰,等你睡醒,妈妈都给你,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爱你,妈妈喜欢你,一束百合,一束玫瑰,等你睡醒,妈妈都给你,睡吧睡吧亲爱的小宝贝。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摇篮摇你快快安睡,夜已安静被里多温暖,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臂永远保护你,世上已静快快安睡,一切温暖全都属于你。
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小宝贝快快睡,你会梦到我几回,有我在梦最美,梦醒也安慰,花儿随流水,日头抱春归,粉面含笑微不露……
摇篮曲动听极了,就是连公婆听了也陶醉,孩子听着吮着手指,嘻嘻笑着安然入睡。
华志芸因为没有把户口迁走,还保留着责任田,加上公婆的共三人的责任田,给人种了二年,一回到家为生活只得把田要回来自己种。孩子睡熟后华志芸就到自留田上,承包田上去干活,孩子一般一觉能睡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就能干许多活,再加上家中有爷爷奶奶,因此华志芸也能做到养孩子及种田二不误。孩子在华志芸及爷爷奶奶的精心抚育下,就像雨露滋润的禾苗茁壮成长。孩子五个月时已会笑出声,正值华志芸丈夫回家探亲,特意为女儿办了五月宴,宴请了亲朋乡邻着实热闹了一番,并给孩子取名为玲娣(领弟)。一个月探亲假,华志芸丈夫一直把女儿抱在手中,诱得女儿一醒就要人抱。为疼爱女儿,华志芸丈夫还超了假。
金黄硕大的麦穗弹着诱人的眼,又是一个丰收年,农民喜气洋洋开始收割忙。华志芸硬着头皮把铃娣塞给了婆婆,拿起镰刀收割去了。孩子扑开小手哭着喊妈妈,华志芸心动了,只得返回去抱,一抱到手孩子就笑了,她亲了亲又放下,孩子还是哭,走走退退,共退了五回,婆婆嘱咐:“你管你走,孩子见不到你也就不哭了。”华志芸才横下一条心头也不回而去。一到田头呆住了,田中已有二男一女三个陌生人正弯着腰在收割,她忙说:“喂,这是我家的田,你们是否搞错了?”
一个男人站起来说:“没搞错,这田的收种我们全包了,你只管准备好麻袋装粮食吧。”华志芸一看是外地民工,问:“包一年要多少钱一亩?”那民工说:“不用你咸吃萝卜淡操心,有人已付。”华志芸一愣问:“谁啊?”那民工说:“保密。”华志芸恍然大悟,接着她对民工说:“那我去准备中饭”。那民工说:“不必,我们已讲好是自吃饭,你只要送点开水来就行了。”华志芸回家,走到场头,远远听见孩子还在哭,她急忙避过,从后门进家,把早晨已烧好的二暖瓶开水送到了田头才从正门回家,接过孩子。婆婆一喜问:“怎么不收割啦?”华志芸答:“已包给了外地民工。”婆婆连连称赞这办法好。孩子一到母亲手中就不哭了,反而笑了。华志芸心领神会,心中在说,缺德鬼、违心汉,心中还有我,还知道心疼我,总算帮上了忙,要不一个月的夏收夏种大忙,我及孩子都要瘦掉一身肉,晒脱一层皮。缺德鬼,违心汉,这就是你说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照顾我。她扑哧笑出了声。
其实徐浩明一直在关心着华志芸的幸福,下面还有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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