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心不在焉地回了许和夏几句话,然后上床,用被子蒙住自己。
她想起维多利亚港那一夜。
男人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她从脚背到脚踝的皮肤绷得很紧,随着他的动作,无助摇晃。
他在某一个时间停下来,她难耐到抽泣。
而他在她耳边诱哄:“喊哥哥,喊哥哥就都答应你。”
“……”
应如愿不记得自己最后喊没喊,只记得男人顶弄的力道和频率,每一下都印在她骨子里。
这种事,放在半年前,她都没想过会发生。
尽管他们以前就见过,也有过类似诺言的约定。
不过他都不记得了吧。
手机突然响起,应如愿连忙拿出来看,是妈妈。
她爬出被子,坐在床上,清了清嗓子,接了:“妈妈,怎么了?”
吴清莲柔声:“阿愿,你在学校怎么样?”
“我很好啊。您呢?她们没再欺负你吧?”
这会儿宿舍只有应如愿一个人,但她还是很注意,没有明说薄向织的名字,免得被人知道她跟薄家的关系。
吴清莲忙道:“没有没有,爷爷发话,都是一家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要和睦共处,二夫人亲自来跟我道歉,送了我一双鞋,还提议给我办个入门宴呢。”
应如愿不懂:“入门宴?”
“是啊,说现在虽然没有纳妾这种说法,但我毕竟是正经上了薄家族谱的四夫人,哪怕老爷不在了,也要给我体面,好叫外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周六要在老宅给我办一个入门宴。”
吴清莲的语气挺欢喜的,“也就是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你周六不用上课,要记得回来。”
应如愿注意到她话里的关键词:“薄家的人都会去吗?”
所以,薄聿珩也会回去?
吴清莲说:“只要是在港城的,都会回来的。”
应如愿抿唇:“好,我明天下课就坐车回去。”
“好好好。”
挂了电话,应如愿有点怀疑,觉得薄家人不会这么好心。
她瞥见宿舍外有人鬼鬼祟祟:“樊雪,你在那儿干什么?”